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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中，覃莳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然而，摈弃了冷漠的语气，这句话便显了些落寞。

就像是他不知已经在什么时候知了自己对于积分兑换规则撒了谎，虽然直到现在他也不清楚的规则，但他明确知了谎言的存在。

打开反派学习页面，果然只有陆哲的分数是增加过的。

系统：【当然是因为有新的积分账。】

她没说话，陆哲那边也闷着没有说话。

它已经不同于普通的学习系统，治愈和伤害功能几乎能扭转任何任何剧，虽然现在宿主不能使用，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原书里，那个会怅然谈论起早逝同桌的陆哲，是不是曾因为这个与他同样边缘于集之外的生命有着不同寻常的寄托。

它持认为他们需要依仗并利用的反派们是不值得被完全彻底的信任的。

要说她对陆哲完全没有信任，倒也不至于。遇到难以理的事，比如岳艇那事的时候，她会第一时间想到找陆哲寻求帮助。

挂账系统用鲜红的弹框提示：1130分。

连负分都变少了。

覃莳：【其实我还没想好，你反应不要这么大。】

吴珣的分数除了卡bug那次，已经很久没有账了。

他收起了锋利的目光，沉郁的黑瞳上像蒙了层薄薄的雾。他平静的说完这句话，语气一概淡淡的，像是在表述一众人皆知的事实。

但覃莳说：【我觉他已经知了。】

难……

后：“你不信任我。”

覃莳不由的想起最开始被陆哲坑去不在场证明的那次，虽然是真的凶险，但整夜增加的积分也实实在在的证明了他并不想要覃莳因此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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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昏迷了一整天，那9分只够抵9个小时的生存时间，怎么她醒来了这么久都好像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没有积分续命的况，她和系统不是会不断重启吗？

她不是不信任他，是不够信任。陆哲够睿智够缜密，但同样如果他掉转刀的时候也很足够令人害怕。

系统持认为：【彻底的坦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覃莳很纠结。

大约是受到了覃莳的挣扎，系统赶劝她：【宿主，不要说！】

覃莳迅速打开系统。

她自己没有学习，就只能是其他人账。岳致那边不用想了，他们能不把分数负个几千一万的已经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在无人督促的状态给她揽分。

在她宕机之前，她虽然已经负了一千好几的积分，但系统也留了9分作为缓冲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