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菱一怔:“我没和别人上过床。”
“嗯,哈啊……”她胡息着,两条不自禁地蜷了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亵玩她的那只手上。
在姜菱的手中,她轻易地来了两次,一张脸上布满细汗,间也黏黏,沾着各各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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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行止被她亲的眯起,眉舒展,像只慵懒的小猫,但一开,却依旧牙尖嘴利:“你我是不是第一次?你这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吧?你以前都和多少人上过床?”
“你,你真是属狗的……”姜菱一边疼得倒了一冷气,一边抱着她胡思想起来。
她叹了一气,放在纪行止的手再次动了起来,手掌包着绵的,拇指也蹭到了漉漉的冠上。照以往的法动了没几,纪行止就了去,牙关松懈,咙里也挤一串柔媚的。
纪行止却自顾自笑得浑直颤,好半天才终于平复来,她咳了几声,侧过,黑亮的眸从满红霞的尾扫了过来:“我刚才说谎了……”
姜菱手法太好,她被得腰肢颤,即便想要扭着躲开,也被握在女人掌心,任她圆搓扁。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纪行止便一声,闭上,一抖一抖地了姜菱满手。
纪行止扬起角,慢慢放松,适应着被撑满的饱胀。
好吧,至少喜咬人这件事,倒是始终如一。
纤瘦的再次被抱了起来,这次,纪行止被放到了床上,俯压到她上的女人轻而易举地扯她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没的黑丛中。
姜菱习以为常,仍然缓缓着她的,让她缓着又舒服了一会儿,才把手拿了来。
“……”
姜菱觉有些不妙:“你笑什么?”
纪行止一顿,猛然惊醒过来,眨了眨,又不说话了。
可她不说,姜菱也大概能猜到她刚才想问什么,不外乎就是惊异于自己这么快就到了。姜菱轻笑一声,低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第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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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行止呜咽一声,仍然瑟瑟发着抖,余光瞥见姜菱掌心的白浊后,呼不由一滞,好半天,才哑声:“你,你怎么把我……”
很快,她的被翻过来,翘着趴在了床上。当的异终于开致的,彻底埋她里时,纪行止攥的床单,忽然抖动肩膀笑了起来。
即便如此,纪行止还是持不松,活像一只凶狠的小狼,不撕咬一块就绝不罢休。
但无论怎么想,当务之急是让纪行止大人有大量,嘴留放了她。
“啊!”纪行止惊呼一声,黑漆漆的凤眸汽弥漫,两条忍不住缠到了姜菱腰上。
姜菱哄了几句,却没有任何成效,纪行止皱着眉,不只咬她,还越来越用力。见她本不听话,也不愿意松,姜菱不禁疼地闭了闭。
“之前我吃的,并不是药……”她眯起,得意洋洋:“你上当啦。”
明明二十四岁的纪行止,对这话本不会在意,怎么……怎么这时候的她,却这么多疑,自尊心还这么?
纪行止不信任地看她一,敷衍:“行吧,你说没那就没。”
纵使知不能和年少的纪行止生气,姜菱还是不可避免地堵了一气,她地了一气,勉平复心中的绪后,才又慢慢吐来。
姜菱:“……什么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