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行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还真是有趣,明明喜我,怎么听我说完这些话后,又怕成这样?”
在猩红的血泊之中,姜菱孤立在一魁梧的尸旁边,将刀搁在自己的臂弯上,慢条斯理地拭了过去。
无言的寂静过后,她忽然惊愕地睁大睛:“等等,你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姜菱:“……”
姜菱慌张反驳:“我才不是怕,只是……只是你才几岁,你十七了吗?小小年纪,怎么能有这心思?!”
“是吗?”姜菱还是有些怀疑,站直,问:“你要找我谈什么?”
又过了几日,纪行止院里的獒犬忽然不见了。
纪行止被她吓了一,回过,糊不清地抱怨:“你不能走门吗?”
的还在瑟瑟发着抖,女孩脸上沾着猩红的鲜血,一直淌到上,未被遮掩的肤却惨白如纸,上面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纪行止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低声:“你之前说,你的目的是我,你还亲了我……”
他这么一说,纪行止倒更要去了,她掀开帘,直起朝外看去。目皆是残肢断臂、脏血,有不少尸被割了脑袋,首异,睛还死不瞑目地大睁着。
纪行止眨了眨,意识到安全后,才慢慢放松来,嗯了一声。
姜菱心疼地皱起眉,拿手帕帮她了,然后到她手里:“乖乖在这里坐着,别去。”
纪行止呆呆坐在车厢,意识攥那块手帕,一向清醒的脑竟如浆糊一般。
纪行止一顿,狐疑:“为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寂静来,纪园的声音再次现在车窗外,听起来气吁吁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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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纪行止皱起眉,站了起来,想要钻车厢,纪园一惊,忙:“主,您还是别来了!”
听见动静,她意识回过,那张脸上甚至纤尘未染,还是白净明艳的模样。
“这跟我……我喜不喜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声音低柔,一字一句:“你是要找旁人来上我,还是,你亲自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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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行止忽然问:“姜菱呢?”
纪行止眯起,脸上不知何时泛起了红,她一边说话,一边又懒洋洋拉开自己中衣上的绳结,逐渐显自己白皙的腰腹:“那是一枚药,而且,是红袖招最烈的药。既然你喜我,又是个这么负责任的大人……那就选一选吧。”
悲报,抓贼(3)还没卡来,就继续这个吧
“没有,”纪行止眨了,把药咽了去:“嗓罢了。”
姜菱:“嗯?”
纪园支支吾吾:“外面,外面可能……不大好看……”
从窗去时,纪行止正就着吞一枚药,姜菱一怔,意识问:“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姜菱:“……这,这倒也不必一直记着。”
“姜菱,”隔着堆迭的残尸,纪行止笑意晏晏:“我们再谈一谈吧?”
纪园后怕地吐一气:“您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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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菱一愣,警惕地看着她。
“那不重要,”姜菱上前几步,又问了一遍:“你生病了?”
纪行止望着她,慢慢翘起角,笑容愈发灿烂。她伸手,在腰间轻轻一拉,柔的绸缎腰带便被解开,外袍也松松垮垮落到了地上:“方才你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在吃药……当然不是。”
“呵。”纪行止冷笑一声,停了近的脚步,昂了昂:“我就猜到你会假正经,所以我早有准备。”
说完,她就合上帘,转了车。
姜菱觉得这是纪行止对她的示好,或者是暗示,结合前几日纪行止说的要和她谈谈,犹豫再三后,她还是在当天晚上悄悄溜了纪行止的房间。
纪行止心中大起大落,定定看着她良久,眸里的惊愕与恐慌逐渐褪去,反而添上贪婪的亮。半晌,她忽然翘起角,冲姜菱一个称得上灿烂的笑容。
“关系大着呢。”纪行止忽然轻笑一声,靠近姜菱,微笑:“你喜我,所以,只要你愿意永远为我所用,对我保持忠诚,我可以把我的给你。”
“姜菱?”纪园似乎是愣住了,过了会儿,他迟疑:“她在……呃,在刀……”
“为什么不必记着?”纪行止歪了歪,专注地望着她:“难你不喜我吗?”
“就是字面意思。”纪行止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姜菱却被吓得往后退,甚至东张西望,一副想要夺门而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