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是心不就好了,”姜菱摊了摊手:“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是啊……”姜菱的视线从她眉上寸寸过,低语:“你当年,原来是这觉吗?”
纪行止冷冷:“有用就行。”
纪行止怔了:“我?”
姜菱锁好门,把她放到床上后,拉过一张椅,严肃地坐在她对面。
姜菱:“……好吧,你说得对。”
姜菱叹了一气,忽然凑上前捧住了她的脸:“本来不想说的,毕竟你还这么小……”她犹豫了一,认真:“罢了,告诉你也无妨,纪行止,我的目的就是你。”
姜菱无奈:“这就是我的名字啊。”
“……万一我不救你,你知会什么事吗?”
姜菱默了会儿,无可奈何:“好吧,我不叫姜菱,我叫纪菱,与你同姓。”
纪行止刚一上床就警惕缩到了最里面,漆黑的眸满是不安,又行摆镇定的模样,甚至抱了个枕挡在前。
姜菱批评:“你今日的行为,是十分错误、并且十分愚蠢的行为,你明不明白?”
纪行止狐疑:“与我同姓,难,你是我老家的亲戚吗?”
“撒谎,”纪行止得逞地笑了:“我父亲是被扔到村的孤儿,无父无母,更别说亲戚了。”
纪行止冷笑一声,面无表地抬起右手,原本白皙的手腕已经多了一圈淤痕,正是方才姜菱来的。
不知为何,纪行止觉得自己好像被她蔑视了。
姜菱嘴上磕了:“这……这是意外。”
纪行止一怔,脸上又浮怒火:“你连真实名姓都不告知我,还叫我信你吗?”
一莫名的羞恼窜上心,纪行止放枕,板着脸质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虽多次助我,但你并不求任何回报?这怎么可能?你脑有问题吗?”
“你不是救了吗?”说到这里,纪行止似乎有了什么底气,坐直了,昂着:“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你便直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总觉在带坏小孩。”姜菱嘟囔了一句,脸庞微红,忽然低,极快地在她上亲了一。在纪行止震惊地睁大睛,一掌扇过来前,她又迅速后退几步,倚到了窗边。
“荒唐,大巍本就有一个小皇女名叫姜菱,你与皇女撞名,难不知这是重罪吗?”
似乎是觉得自己抓到了姜菱的破绽,她兴奋很多,也不害怕张了,直勾勾盯着她,肯定:“你靠近我,就是别有用心。”
少女来到了山的镇里。纪行止一路上对她又踢又打,一双爪也往她脸上挠,招式损得很。姜菱吓得连忙护住自己的脑袋,不得不把她两只手都住,才能让她老实来,即便如此,她还是闲不来,扑腾着要咬她。
姜菱哑然:“得到什么?我没有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说着,她上打量了一番纪行止,叹:“再说,你现在这模样,我也得不到什么。”
“你不累吗?”姜菱被她闹得疼,心年少时的纪行止不仅胆大妄为,而且不屈不挠,这旺盛力与日后能躺着绝不站着的人简直形成了烈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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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笑着往后一倒,消失在窗前。
折腾半天后,纪行止面涨红,气吁吁,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无法逃离爪,她的绪忽然萎靡来,简陋的客栈时也没怎么声,沉默着被姜菱半拖半抱房间。
纪行止:“果然。”
姜菱想了想,觉得可行,连忙:“是啊,听说你们家在京城飞黄腾达了,我就想着来投奔……”
温的光洒在她半边上,姜菱勾起角,眉柔和:“不你信不信,纪行止,我叫姜菱,我是为你而来的。”
纪行止放手,凝视她一会儿,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姜菱。”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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