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信我。”
“姜菱……”
“没关系,我并不难过。”姜菱冲她笑了笑,低声说:“她这么,不过是让我明白了,有些事,光靠我一人忱,原来并没有什么用。”
“这不是你的问题。”纪行止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温声:“皇家之间的本就复杂,掺杂了太多的利益与猜忌,所以才有了孤家寡人这个称呼,既然得不到她的信任,就不必求了。”
姜菱嗯了声,侧把脸搁在她掌心,温顺地闭上:“,我不想继续待在京城了,等回了京,我就向她告别,我们一起回云州去吧。”
“好啊,”纪行止弯起睛:“我会试着求取云州总督的位置,若实在不行,就去云州开个书院,当个教书先生也不错。”
姜菱蹙了眉,刚想说什么,就被她用指住:“若你又要说觉得可惜之类的,就不要说了,我不听。”
姜菱一怔,眉渐渐舒展,她垂眸,忽然低咬了咬她的指尖,纪行止眨了眨,意识蜷起手指,好笑:“你是小狗吗?”
“我不是,”姜菱倾向前,双手撑在纪行止腰侧,笑地抬望着她:“会咬人的可不止有小狗。”
对视一后,纪行止很快意识到她想什么,连忙警惕地往后缩:“不行,我累了。”
“又不让你动。”姜菱忍不住嘟囔:“反正你向来都懒得动。”
“你胆真是越来越大了,”纪行止啧了一声:“先是说我老,又是说我懒,昨晚我没动吗?”
她话音刚落,姜菱就震惊地瞪大睛:“还说昨晚,昨晚一次都没完,竟然就睡着了!”她越想越气:“昨晚我还是面那个呢!”
纪行止也瞪大睛:“胡说,明明有一次了!”
“是啦,你确实有一次,”姜菱嗯嗯,笑不笑的:“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吧。”
“……你,”纪行止愕然地看着她,张了张嘴,想反驳什么,却一时想不反驳的话来,最终只能羞恼地重复:“你胡说!”
“哪里胡说了,我又没说谎,”姜菱揽住女人的腰,抬想要亲一她的角,却被她生闷气躲开了。
她不禁弯起睛,声:“好啦,别生气了,我向你歉,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纪行止还不理她。
姜菱抿了抿,哼哼唧唧拱到她怀里,拖声音喊:“——”
一边撒,她一边亲昵地蹭了上去,蜻蜓般在纪行止光的脖上啄吻起来,纪行止手指一蜷,眸里光粼粼,但还是推着她的肩膀:“我明日还要城办事。”
姜菱咕哝:“一次就好。”
纪行止抿了抿,察觉姜菱温的手已经钻到她衣服里了,不由耳发,断断续续:“你,你上上次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