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3/3)

的声音清脆响亮，他这么一招呼，集市里好些人的注意力都被引过来了。这个时令风呼呼地刮着，都快要落雪了，哪里还有什么新鲜果。

听他这么喊，一些人顿时觉得他扯谎骗人，但却忍不住走了过来，想要看看是不是有真的柿。若是真有柿就好了，这几日嘴里的，都想要吃果肺。

“这位大娘，我们这可都是用好的柿的。”看着好多人围了过来，廖小凡此事可成，他掀开了盖在筐上的油纸，只见一个个棕红的饼排在里面。

站得最前的大妈摇了摇，这可不是她熟悉的柿，这人肯定是在糊她的。她忍不住骂：“你这后生，哪里来的柿？”

“这是柿晒的，比柿好吃千百倍呢。”被人指责，廖小凡也不慌，他掏了一个柿饼来，用小刀切成了八九小块，用瓷碟装着。他笑得一脸老实，递给最前面的大妈。

“大娘，尝尝吧，里面都是缩的果呢。”

“尝尝不要钱吧？”

“不要钱呢，不好吃我也不卖给您。”

既然不要钱，那就姑且尝尝吧。大妈用手轻轻地了指甲大的一小块，在了嘴里，嗯，甜的。她用牙齿细细地嚼动，非常糯，尖上的味更甜了，当真比她吃新鲜的柿滋味更。

正当她想要再试吃一些时，才发觉瓷碟里的柿饼都被分吃完了。

有后来的没有试吃到，正嚷嚷着：“后生，我还没有尝过滋味呢，叫我尝尝吧。”

前面的吃过的也还想白吃，也着说：“我没有尝清楚，哥儿再切呗。”

古往今来，能不钱吃东西的，肯定是最受迎的。廖小凡的前围着一大群人，他护着装柿饼的筐，不敢再分了。要是人人都光试吃不买，那村里的生意还怎么呀。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柿饼，是全村的寄托呢。

他伸了脖，朝着一批试吃的，喊：“这柿饼两文钱一个，能放到开过节呢，有人要吗，有人要吗？”

“小哥，给我来五十个，不，一百个吧。不对，我们府里都能给你包圆了。”

站在最前面的大妈不容小觑，当即拍板了大订单。她是一有钱人家的采买娘，她们府里最不缺钱，族大人多，一筐柿饼看着多，但给各房分四五块，就都没了。要是她把柿饼买回去，肯定能得太太小们的赏赐呢。

这么想着，大妈笑得牙龈都来了。但是她接着说：“后生，我没带那么多钱，你可以跟着我回去，我拿钱给你吗？”

“成。”廖小凡答应了。

其余没有买到柿饼的人，看大一手，就差不多包圆了，肯定是好吃的。他们有些失望地散开去，嘴里还问着廖小凡什么时候再来卖这个柿饼。

“后日吧，后日再来。”

年轻人记得村里还存着几筐柿饼，一想到也能卖着挣钱，浑都有劲了。

这一年冬天，在商州城的大人家里，都开始行吃一个新吃——柿饼。柿饼好吃，县令大人七十岁的老娘，还能每天啃两个呢。老婆不缺伺候的人，就恋着一吃的。

“蓝儿，我的柿饼呢？我今天没吃过吧。”

“老夫人，您记混啦，今日已经吃过了，明个儿再吃吧。”

“不行，我今日还想吃啊，你叫我多吃一个，我明日就少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