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4)

的把齐会吓得不轻。但是明白了那是误会,而且得知陈克居然是“革命党”,齐会一开始真的不信。在作坊忙忙碌碌的人居然是“革命党”?以齐会的革命经验而言,革命党都是闲着的。没事的人才去革命,有了正经事的人,谁去革命啊?

“秦后,中国政治其实倒是颇多运用荀的主张。”

对于陈克重新开始讲课的事,齐会是非常兴的。说实在的,对于几天陈克的课,齐会非常不满。和陈克以前那些有而发的课程相比,这几天的课里面,陈克没有了以往的洒脱。讲课的容经常自相矛盾,语焉不详。大家课上虽然没直说,但是无论齐会,游缑、华雄茂,甚至周元晓,私的谈话里面实际上已经很不满很久了。

“这倒没有。那两人虽然师荀,但是却只学了老师的一分知识,而且用在完全不同的方向上。秦朝统一天,废分封,置郡县,书同文,车同轨。万世沐浴祖龙恩。但是荀早就说,秦国制度里面有重大的结构矛盾,一旦统一天,这个矛盾就会彻底爆发。果然,秦朝二世而亡。我所学的东西里面,有王,有霸。我担心的是,大家不想走艰难的王之路,却选择了急功近利的霸之路。”

“既

“我笑诸葛文青不知兵法。”齐会也对上了台词,“公自在人心。荀只有两个徒弟么?”

“误歧途?”齐会对微妙的用词颇为不解。他试探着问:“到底是文青领着我们误歧途,还是我们学识不足,误歧途?”

“我是怕领着大家误歧途。”

“他们两人怎么了?”齐会的古代中国历史平不,他理解不了这个比喻。

“名的只有韩非李斯么?”

“文青所说的东西,一直给我言又止的觉。不知文青有什么难言之隐。”

陈克学了三国演义里面华容的词,“面对这华容,丞相为何发笑?”

“的确如此。”

陈克微微一怔,齐会说这样的话,绝不会是偶然。看来他早有此意,现在忍不住才说来。而且周围的其他同志不可能没有这等想法。既然如此,陈克脆就据实以告。

偶然遇到的陈克,在齐会里面看来就是一个大的问号,在已经没有了其他路可以走的齐会,只有赌一把,或许这个与众不同的“革命党”能够解释齐会一直以来的诸多疑问。

“荀是战国时期儒家的大师,韩非和李斯是法家的代表人。韩非的法家理论得秦始皇的赞同,而且实行了。李斯是秦始皇的丞相,也是推行了法家之术。”

“原来文青担心这个。”齐会笑。

齐会觉得赌对了。陈克的讲课每次都能揭示一些齐会不明白的问题。让齐会赞叹不已。陈克的作风更让齐会非常钦佩。不仅仅是陈克给其他人开会,在陈克疲力尽去休息的时候,其他人也会私开会。靠了几十两银就能够白手起家的陈克,是齐会从来没有见过的。为了一个同事就能够几天不睡,玩命制药的陈克,更是齐会从来没有见过的。在这个作坊里面从来没有唉声叹气,也来没有怨天尤人,只有工作和声笑语。这才应该是“革命”,这才应该是“革命同志”吧。

“弟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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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老师和徒弟起了争端?”齐会还是没有明白陈克的意思。

“我倒是想自比荀,但是荀名的两个学生,一个韩非,一个李斯。”

齐会追随革命太久,找不到革命的路也太久,他甚至多次请求他父亲给他钱去日本留学。知莫若父,齐思峨老爷很清楚儿的目的不是为了留学,而是要去日本寻找“革命同志”。所以彻底断绝了齐会的财路。

“那荀的主张可否为人所知。”

迟疑了一阵之后,齐会终于开了,“文青,我有一事不知该讲不该讲。”

“都是同志,有什么该不该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