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英皇后又称赞了几句,这才放帘,那嬷嬷坐在外面,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
宣临城只觉一怒火从腔薄而,还没等他发难,嘉英皇后突然开了:“舟车劳顿,晚上皇上还设了宴席,今日时间已经不早了,大皇不如先驿馆稍作休息?”
这边气氛正好,旁边的车队从后方冲上前一匹白,上面骑了个黑衣锦袍的男,魁梧,束着黄金琉璃冠,神态举止满是傲气。
安如许这两句话像是一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明明是接待使臣,两方人敌对的反而像是要打仗。
话音刚落,宣临城的脸就沉来,他怒喝:“胡说什么?谁不知我宣国是来和亲的,公主怎么可能会有驸,你这小官,怎能满谎话。”
他是宣国的大皇,也是南域大老的外孙,除了汐,哪曾受过如此奚落?
安如许一抹浅浅的笑。
那官员吓得冷汗都把官袍浸了,就让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旁当个吉祥的安如许截了两人的话。
他声音很平淡:“不怪大皇不知,宣国地偏僻,消息容易闭,不知皇上前两天颁发了圣旨册封我为驸,这也是正常。”
宣临城目光挑剔的打量面前一绯衣的安如许,见他眉间一朱砂,比女相还艳几分,心顿时轻视。
那旁边跟着的礼官员胆都快骇破了,止不住的冷汗,但安如许在上像老僧定一般,连个神都没赏赐过来。
这不是嘲笑他们宣国地蛮夷之地,又穷又落后吗?
大梁竟派了个男来接待他,宣临城心不喜,态度也不好:“贵国这是看不起我们宣国吗?怎么能派一个面首来接待外国使臣。”
那嬷嬷一副恍然大悟的表,向着车里说了几句什么,那帘就被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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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许一看到他,脸就冷了来。
他来前没有刻意打听过,只还记着之前传的火的安国公主养男一事,就先为主的把安如许当成了男。
那原本还害怕不已的官员差笑声来,但此时况实在不允许,他只能死死的咬住嘴,憋住笑。
这个小官员都听懂了,何况宣临城?
那男停,先是向着嘉英皇后行了个礼,说了两句场面话,然后才不慌不慢,甚至很不屑的把视线移向安如许。
嘉英皇后还穿着素袍,饶有兴趣的在安如许上打量,见他容貌极好,气质也是上,顿时就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了:“不错!”
他心里哀嚎,只能着说:“大皇说笑了,这位……这位是我们大梁的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