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黎秋白清醒后最常见到他的模样,宿逸除却在床上短暂的失控,平时差不多都维持着这副状态,他已经见怪不怪。
他想了起来,那次在墓中,他闻到的鬼王气味,曾经在宿逸上闻到过,一般况,他是很难辨别鬼与鬼之间的差别的,这也多亏了鬼王的气息很特殊。
一周后,舒予再次找上了宿逸。
宿逸:“是。”
“知了。”宿逸从他旁走过,顺带带上了门。
“宿逸,你和鬼王,是不是在之前就碰过面?”舒予说起了正事。
宿逸:“没事。”
宿逸:“他已经消失了,现在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黎秋白:“有人找你。”
“不用。”宿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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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打斗,也没人太过注意他的相,对方这次大抵是没有认他。
“所以呢?”他靠在沙发上,模样闲散的反问他,“你来问我,我也没办法给你答案,而且,在之前我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会再这些事了。”
不过,他现在能力尽被封于,没有发挥的余地,连自由行动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翻不起什么浪。
舒予见来开门的人是他,愣了愣,后又想起来他是宿逸的室友,客气问:“宿逸在家吗?”
以他的方向看不到门的场景,只听得到门刚传来了对话声。
黎秋白坐在客厅,本想着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不想宿逸直接和舒予一同了书房,他眸微动,知晓这是两人的谈话不方便让他听到,待门关上后,他轻手轻脚走到门外,还没听上两句,里面突然又安静了。
宿逸动作微顿,偏看去,不动声的问:“什么意思?”
随后书房的门打开,宿逸站在门,两人四目相对,黎秋白毫不心虚的问:“要喝吗?”
“有。”舒予说,“他没有消失。”
舒予:“怎么了?”
彼时黎秋白坐在客厅看着电视,是他去开的门。
舒予在他上闻到了宿逸上常带的味。
“而且就在这里,在这座城市。”舒予肯定,目光盯着宿逸的睛,宿逸底未曾有丝毫的波动。
黎秋白背过走到书房门,他还未敲门,门已经先从里面拉开了,宿逸站在门,面无血,苍白,眉带着冷意。
黎秋白耸耸肩,转回到了客厅。
书房窗半开,窗帘被风得飘飘,宿逸重新回到茶几边坐。
“在。”黎秋白嘴里着糖,穿着白连帽衫,一居家休闲装,看着就像是个大学生,上气息清纯净。
舒予半前倾:“你们是怎么碰过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