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她叠着手指,在玩自己的指甲盖。
“公主。”清亮的女声从帐篷外传来,漪娘一袭黛外衫,个挑,走路带风,她的一只手臂缠着绷带,绷带挂在脖上。
“哎!”柏清清叫着,然后又自己嘟囔起来,“平时也没见秀儿这么避嫌,我都不避嫌呢。”
她乖乖动了一手臂,不经意间还是牵扯到后背的伤,她倒了一冷气。
“公主,动一手。”何岑放药箱,轻轻说。
柏清清瞟了一角,随问他:“何大夫,你这伤是怎么了?”
“怎么样?”她问。
她:“公主被箭中,差危险。我知晓你在这儿养病,就来看看你了。”说着,她后面跟着的顾念行也了帐中,漪娘,“是顾将军带我来看你的。”
她转回乌黑明亮的珠,继续趴那儿,问:“我这伤要多久才能好?”
何岑抬起右手,检查了她,隔着衣服布料碰,动作更小心了些。
何岑收回了手,宽大的衣袖朝垂着,依稀间能看到手腕上缠着的纱布。
这些天里,他一直照看她后背的箭伤,都不曾好好休息过。
“怎么?公主有急事要吗?”
“这么久?”她似是可惜,脸上还留着久睡形成的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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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岑轻柔地帮她换上药,再缠好净的纱布,回答她;“公主的伤还未结痂,要等个把月才可以。”
柏清清看到她的手臂,问:“伤得重不重?”她战场,她原本以为她回不来了……不过幸好,人没事。
“前几日救治伤兵时,被刀划的。”何岑面无表地解释,但遮掩不了脸上的疲惫。
“那倒没有。”柏清清,“总这么趴着,这不有些累,我等着什么时候可以背躺着好好睡觉。”
柏清清再想看清他的伤时,他便推衣袖,遮住了那纱布。
她眨眨,:“都没问题,就是动起来,后背伤会疼。”
“公主得等好一阵了。”何岑,他的嘴角悄染扬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公主的手脚都可以动了吗?”
何岑低走了来:“公主,我来给你换药了。”
顾念行目光灼灼,眸里带着心疼,但视线与帐中的何岑汇时,他不自觉地多看了他几。
秀儿抬看了他一,上起,收拾了针线和衣服,说:“我先去了。”
“前几天在战场上伤的,就是断了个手而已,不碍事。”漪娘淡笑,她当了顾家多年的暗探,什么风雨没有经历过,这也是家常便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