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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了，来了。”她抬，却看到了另一个人，“小六！”

店主涟娘坐在三楼，看到她们时候，攥起手帕，言又止。

她和漪娘，无亲无故，萍相逢后，却意外地投机熟悉。

“不用了。”漪娘走楼。

那哒哒蹄声，在京都里微不足，过了一更，夜人静，无人发觉。

漪娘随即又笑了：“世受了轻伤，从那群刺客中逃了来，现在没事了。”

“公主既然早已知晓我的份了。”小六说着，撕开了人/面/，清亮的女声，“那我也不瞒去了。”

“我没有……”涟娘摇。

“公主还是聪明的，不必妄自菲薄。”漪娘笑，递给了她骑装，“快换吧，我是来接公主的，西北的路我最熟识，能带公主走最近的路。”

“驾！”双夹敲打肚，握住了缰绳，三匹骏奔跑而去，留纷扬满地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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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娘望向她们，摇了手中的帕，对着其中一人，小声喃喃：“走好，。”

柏清清与她作别，也走去。

“你认识涟娘？”柏清清骑上了，问。

“那么，你走吗？”漪娘向她伸手，“你终日留在绘香楼，为你那公卖命，可想过自己的人生？”

“报！将军！”

一个是顾家潜伏于京都多年的暗探，一个是胥岁寒手的绘香楼店主，恰逢于世，沉浮其间，自然会见过面，但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她迈了去，就听秀儿担心地唤她：“公主。”

小六也在房中，穿着布衣衫，对她温柔地笑了。

柏清清垂眸，坦白说：“应该是漪娘。”

“就是那一日在绘香楼猜的，后来看到你的手，和那‘老嬷嬷’的手极其相似，我才想到了。”她。

“多谢。沈世，找到他了吗？”如果她猜的没错，这段时间，漪娘去东南边寻沈襄煜了。

漪娘看向天穹上那圆月，似乎不上心：“嗯，只是见过几面而已，没什么的。”

第56章 边定谷   我们都中计了！

因为东胡的几万士兵正在那里等着她。

熟悉的房间，是明月的。

涟娘迟疑了片刻，又摇了摇，淡笑：“我就不走了，你们走吧，要不要我为你们备车？”

“你要是想劝公主留，不必了。”漪娘对她，“这一切都是公主自愿的选择。”

柏清清安心地，换上骑装，与她们二人一起走绘香楼。

“先去左堡州！”柏清清扬了鞭，对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