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柏清清未喝,宽袖遮掩了她倒向裙边的酒渍。她装作喝完了的模样,回了他一个笑容,淡淡的,似虚无缥缈的云。
“清清今晚,似乎格外主动。”他蓦地笑,一饮而尽,喝得十分脆。
她说了一大堆话,眸敛着悲伤,无论他听得懂听不懂。成婚是不可能了的,她留最后一段时间,隔了很久,才对他剖开心,说自己的心里话。
“不能。”她,又补了一句,“我只是会分清是非善恶。”
“是。”她直视着他,迷药起效果,要一香的时间。
胥岁寒放酒杯,修的手指如玉:“今夜,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胥岁寒靠近她,问:“清清虽在京都,但十分了解这天的局势,甚至能预知未来,对吗?”
与虎谋是恶,劫烧军粮是恶,通敌叛国是恶,杀人命更是恶……她就是在讽刺他。
“那你要如何?”他的语气很淡,没有喜怒哀乐。
迷药开始发作,胥岁寒不由控制地闭上了,卷翘的睫颤抖了几,他虚弱地:“你要走了,对吗?”
他坐在椅上,抬手抵住自己的,缓缓笑:“清清,你还是对我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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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话,想同你说。”他。
全都是假的,从她在绘香楼看到他和西域商人的那一幕起,她就对他疏离了,尽力地伪装,一如刚开始的他对她。
她摇,要是真能预知未来,她就不会不知胥岁寒这个未知数。只不过是看了小说,清楚剧走向而已。
“那至少,我对得起自己的本心。”她远离了他,,“我不坏事,不会去害别人。”
“什么话?”
“云念外公说得没错,你就是个……疯,疯!”她阖上帘,不去看他,“我知你所有的世,之前还对你笑,不是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只是在掩饰我对你的惧怕。”
“我要害你。”她转回看他,直觉他心理素质大,“都是因为你,整个小说世界都改变了,主角不是主角,连系统都有倒向你。你太坏了,我以前喜你,算我认输,但我现在全知了,我以后都不想喜你了。”
他的睛直勾勾地看向她,虽然中了迷药,但人依旧未倒。
只有半香的时间,她索说:“在京都,你和徐泾常狼狈为,搅朝堂,追杀沈襄煜;对西北,你劫毁衣粮,与西域合谋,置边关数万大军的命为蝼蚁。胥岁寒,你了这么多坏事,你……没有心。”
他聪明异于常人,此时却仿若未听到一般,而是:“世间善恶都不是绝对的,尤其是在大荣,善恶未分明,义愤填膺反而惹了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