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慢慢:“我有心相助你们,你们的王上,也要知,见好就收。”
他们要对付沈顾!
“此话怎讲?”
“你以为,仅仅诱惑,能成什么大事?”清冷的男声,如天山之巅的皑皑白雪,独有冬的寒冷。
“殿如此聪颖,应该知我们西域各国王上想什么?”西域人笑。
“岁末,沈顾会回京复命,觐见皇上。”男,“在那时之前,你们西域有的是时间。”
他的话到了他的逆鳞,西域商人讪讪,嘴微动,立刻转了个话题缓和:“沈顾两家,殿有什么计谋对付?”
“我命步丝每日加去的药,西域难不知?”那男放酒杯,轻笑一声,仿佛并不当一回事。
“殿所思周全。”西域人叹,“最近听说徐丞相也回了京都,我想,这也是您的意思吧?”
柏清清趴在墙上,右手不住地颤抖,她咬着,迫自己不要发任何声音。
男不答。
“中原皇帝沉迷,对朝政之事不再上心过了。”西域人摇晃酒杯,红的酒映着他略显贪婪的表,“这样,离我们的大计又近了一步。”
“自然,殿也承了我们西域一半的血缘,我们与您同仇敌忾,一同成大计。”西域人主动与他碰杯,“毕竟您母亲是已故的凌……”
是暗中的一块微微凸起的墙。
“是那个药……”
皇帝日日喝的药汤,意在求取生,实则正他的命。
西域商人又:“早听说徐丞相铁血手腕,西域对他甚是敬佩,他若能回朝堂,对我们也有帮助。”
而另一个人,却不咸不淡地答了一句:“是吗。”
“步丝如今正得,后独胜。中原皇帝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对她千依百顺。”西域商人用他那蹩脚的中原话,语气透着得意和欣喜。
“那殿的意思是?”
“住!”男吐二字,语调顿时冷来。
“皇上对他们的信任淡了,边之人偶有挑唆,他的疑心变重。尤其是顾家,手握十几万重兵,皇上远在京都,难免忌惮他拥兵自重。”
“徐泾常在朝廷,是给我省了许多麻烦。”那男。
“既然朝中少了烦忧,那么,现在我们主要对付的——应该是顾沈了。”西域人吞酒,啧了一声,“此酒稀贵,是西域对待贵客时才会用的,殿对我们来说,就是贵客。您可知我们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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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是大荣面对西域的唯一屏障,沈家在西南为他撑后。你们想中原,顾沈就是必须踏过的坎坷路。”
柏清清张了张嘴,咬住自己的指,一脸不可置信,继续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