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寿礼?用被人藏私的贡品当贺寿礼,李家敢送,父亲敢用吗?”乔钊以前只觉得他们安分守己便可,他能提携便提携,可谁知这些人如此胆大包天,“父亲可知,但凡让人知伯府有私藏的贡品,是什么场?”
乔玲猛然抬,“是你,东西呢?你把那些东西怎么了?东西呢?”
椅不偏不倚对准金氏,刚好边缘磕在金氏膝盖上,疼的她往后退。
乔秋见状上前一把拉过椅,椅四角与地板发刺啦的声。
乔玲说着疯一样开始磕,撞的地板碰碰作响,乔钊面无表,连角都没给她一个。
乔秋冷笑一声,还以为南诚伯自私自利冷心冷肺只为自己,看看,人家也有心的时候,“他们是不敢贩私盐,但我想知李博文了什么事被贺家抓住把柄,让他不念及自己是伯府的女婿,要帮着外人毁掉南诚伯府。”
因为贺寿礼不见了,金氏还发了顿脾气让人到找。
金氏落着泪开,“阿钊你帮帮玲儿他们吧,他们真的没用贩私盐,他们不敢的,你给皇上求求好不好?就当母亲求你了。”
南诚伯饶是再金氏和乔玲,得知送伯府的东西居然是贡品,还是被私藏来的贡品,顿时也被吓到了。
自从贺家被抄后,乔秋大约明白为何李博文会把贡品送到南成伯府来,应该是贺家想要利用贡品的事钳制乔钊。
古代重孝当今皇上又是个孝,不金氏是不是乔钊的亲娘,这要是跪了去,御史第一个上书参乔钊。
南诚伯一脸茫然,“什么毁掉伯府?怎么回事?”
说着金氏双一曲也要往地上跪。
乔玲赶爬过来抱乔钊的,“大哥,你救救博文,他真的没有参与贩私盐,你救救他,我给你磕。”
乔钊查到淮南的事肯定要上报,但若是南成伯府被查私藏贡品,以此要挟乔钊不让他上报,指不定还有希望救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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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寿辰那日的迹象,气的指着乔玲,“你们怎么敢?伯府那里对不起你们,你们要这样毁伯府?”
乔玲刚说完,乔钊迈步了大厅。
乔秋一伸手把人拉住了,“母亲可站稳了。”
大哥求求,让他救救博文。”
南诚伯一脸疑惑,“是什么东西?不是给我的贺寿礼吗?”
“父亲寿宴前夕,你的好女婿让人抬了十个箱府,父亲可知箱里装的是什么?”
乔秋一开,乔玲磕的动作一顿。
见乔玲磕的都了,南诚伯面不忍,看向乔钊,“你妹夫的人品你是知的,他们应该不会参与贩私盐,不如你去给皇上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