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还以为乔秋会反对,没想到她竟然同意。
乔秋看了看他们二人,摇了摇头真是没救了,“父亲,哥哥弟弟们也大了,不如分家吧,再挤在伯府外人瞧着都觉得乐。再则,日后若是某一房受了什么牵连,分了家脑袋也能少掉两个,罢了,若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当女儿没说。”
他们当真不知道夺嫡的危害吗?知道,只是心里想要的更多罢了,贪心不足蛇吞象,早晚害死自己。
金氏第一个跳脚,委委屈屈开口:“你就这么见不得你弟弟好?非要咒我们是吗?你们一个二个有钱有权,你三弟什么都没有,还不能找个有背景的媳妇撑着吗?”
懦弱无能的人,即便是找个母老虎他也是个废物,乔秋忍着没怼,端起茶杯刮去上面漂浮的茶叶,“父亲和母亲尚且年轻,不如你们再生个?”
练个小号吧,别没事净想些有的没的。
“胡闹。”南诚伯甩袖一怒,见金氏哭的伤心赶紧去哄人。
乔秋端着茶静静的看着:良言难劝作死鬼。
等人走后,乔秋叫来赵田一,一通吩咐。
没过几日,南诚伯府进了一位姨娘,据说是卖花女出身,进门就得宠,南诚伯日日宿在她房中。
郑氏与乔秋说起时乐的不行,悄声与乔秋开口,“上哪儿找的这么像的人?”
那卖花女与金氏年轻时几乎一个模样,金氏做了几十年伯夫人身上添了些贵气,也有了些脾气,偶尔也会与南诚伯闹一闹。
可那卖花女真正是最朴素的时候,娇娇弱弱以南诚伯为天,偏私下又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
自打那姨娘进门,郑氏这几日看戏看的可欢乐了,也宣泄了这些年在金氏那儿受得气。
乔秋笑了笑,“他们现在没空说老三的亲事了吧?”
说白了南诚伯只是个要面子喜欢女人依附他的男人,金氏出身不高,能得宠这么多年,必然是伏低做小得南诚伯的心,偏南诚伯内里是个草包,再给他送个如同金氏年轻时那会儿一样的款,与现在的老年版本相比,谁不爱娇滴滴的美人呢。
郑氏说起这个更乐了,“三弟最近花重金在万花楼买了个姑娘,正开心呢,贺家那边一听说此事,也没再提亲事的事了。”
乐过后郑氏叹了口气,“还好你这边帮忙,淮南那边出现天灾了,那边知府也是胆大妄为,瞒了整整三个月才上报,皇上大怒,派你哥去赈灾,这一走不知又是多久。”
乔秋皱了皱眉,天灾,赈灾。
细问得知是虫灾,而且据说那边也几个月没下雨了,这眼见着要入秋了也是滴雨不见。
贪官污吏欺上瞒下,乔钊此行去不仅仅是赈灾,还有查办贪官污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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