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诚伯看了看乔秋,发现她脸上全是无辜之,“当真不是你?”
瑞安侯府事后,老夫人便怒气冲冲上门,乔秋直接吩咐门房,不见。
南诚伯了,“是,我瞧着那家人不错,你哥哥非说人不好,正好你帮忙劝劝。”
“有用的东西当然要用在刀刃上。”和离那会儿她都没有挑开这个把柄说事,怕他们提前防备。
乔秋指了指客坐的椅,“父亲母亲请坐,来了乔宅也别把这里当陌生的地方,都是一家人,别客气。”
乔秋三言两语说的南诚伯茅顿开,神中隐隐有喜,可见是说到他心坎儿上了,以前被女婿压着不就是因为爵位低人一等吗?现在大家都一样平级了,谁还能踩过谁去。
金氏见着南诚伯信了,“刘大人一个外人怎么会知侯府发生的事,还知的那么详细。”
南诚伯清了清嗓,“到底曾经是一家人,这抬不见低见的,你事太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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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秋想了想,开:“也许是当初有我的时候,父亲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得罪了菩萨吧。”
”
谁知没隔几日,门房回禀,南诚伯和金氏来了,乔秋想到这二人作妖的事,到没有不见人,而是把人请了来。
乔秋愣了一,若不是为了乔钊和郑氏他们,她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人猪脑对话。
而乔秋一直没有提这件事,为的就是日后派上用场,但凡瑞安侯安分,她都不至于这么早用来。
“父亲觉得可以便可以吧,瑞安侯曾经也觉得在孝期让妾怀并无错,享乐嘛,人人都会,人人也控制不住,既然三弟要娶亲了父亲回去好生安排亲事,越大越好,越闹越好,最好全晋城都知。”
“世上的事那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曾经过,早晚被人知,侯府丫鬟人那么多,母亲这是认定只有我会密?”乔秋说着看向南诚伯,“父亲,我听说三弟要定亲了,定的还是贺贵妃娘家旁支的嫡女。”
见南诚伯怒气冲冲不肯坐,乔秋也不求,“女儿不明白父亲到底在生气什么?以前瑞安侯是侯爷压你一,现在他跟你一样了都是伯爷,不对,不一样,他没有官位只有一个爵位,他还比不得你。”
乔秋:“……父亲说的什么话,我一女还是和离的,一无官职二无诰命,我能什么?”
“你……”
南诚伯脸不大好,一路上都沉着脸,见着乔秋也没有一句好话,“得饶人且饶人,你非要闹成这样大家都难堪才兴?我怎么就生你这么个孽/障来。”
“父亲就这般想女儿?到底是胥的爹,我能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