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秋将她底的幸灾乐祸收中,“无妨,母亲看好妹妹,让她莫要来打自己的秋风,给我们母三人剩粮,便是积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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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刘氏应,让人事动作都轻些,莫要吵着乔秋。
乔秋拿过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倒来,的是带着粘稠的透明,抹在手背上的,味也很好闻,“我们家月月真。”
“乔乔,你看,我成功了。”孔月月突然跑了来,拿着一个瓷瓶扑向乔秋,“快表扬我。”
“你,你,孽障,总有你后悔的一天,到时候别来求我。”南诚伯连笔也没有摸,反而将装纸笔的托盘给掀了,冲着乔秋放一顿狠话走了。
“娘,往后这些话就不要说了,你自己信吗?好了,我困了,我先去歇会儿,谁来也不要打扰我。”
让人将信送走,乔秋特意吩咐了送信的人注意些,瑞安侯能和离了还找南诚伯告状来看,这人人品差的不行,在孔胥没有给答案之前,她不会让他们找到他。
金氏没有急着离开,“阿秋,不是我说你,好好的侯夫人不你非要惹你爹生气,往后的日可不好过……”
就看他有没有魄力了,乔秋不是原主对南诚伯没有,再说了,有这么个爹还不如没有。
忙活了一晚上,主要的事办妥了,至于其他的小事就等她睡醒了再说。
乔秋一觉睡到午才醒,吃过饭第一件事是给孔胥写信,发生这么大的事,她也没有打算瞒着他,信里把瑞安侯和老夫人如何设计害她的事也一一说了。
如果孔胥舍不得离开侯府,她也会尊重他的意思送他回去,至于原主的嫁妆这些,就得等孔胥娶亲后再还给他了。
关于孔月月的事,乔秋不知南诚伯知不知,但从他一来就拿面说事,让自己女儿去跪求饶,可见在他心里,什么都比不过他伯爷的面,告不告诉他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不熟。
刘氏叫来人收拾狼藉,扶着乔秋坐,“夫人不要生气,伯爷他……夫人刚刚怎么不说月月小的事,夫人受了那么多委屈,伯爷他会谅的。”
“那是。”孔月月仰那叫一个得意,“我多调几个味的,还能当香儿用,香儿……乔乔。”
金氏还以为自己好心能劝劝,却被奚落,气的面难堪,“你……没了侯夫人的份地位,我看你能豪横到什么时候,我的宴会你也别来了,伯府不迎。”
秋看着南诚伯,“父亲,你要写切结书便写吧,女儿受得住,女儿也绝不会怨恨父亲。”
乔秋瞥了她一,“自以为是也是一病,建议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