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她能有什么难言之隐?身为侯府当家主母,两个孩子都快说亲了看看她干的什么事。”金氏看似在拉人,南诚伯还是轻易就到了乔秋跟前,指着她鼻子怒气冲冲开口:“和离?亏你做的出来,你有没有想过南诚伯府的脸面?你让南诚伯府的脸面往后往哪儿搁?”
乔秋琢磨了一下,古代女子和离确实会让娘家难堪,不过南诚伯这种上来不问缘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话里话外离不开面子的人,这种人在乎的也只是自己的脸面,他所谓的伯府面子也是他自己的面子。
金氏一副很努力拉人的模样,“伯爷息怒,消消气,夫妻吵架难免有说气话的时候,姑爷不是说了吗?他本无意与阿秋置气,说明姑爷没有怪罪阿秋的意思,只是阿秋损了侯府的颜面……”
金氏这话就很有意思了,乔秋也不开口,就静静的看着他们拉扯。
南诚伯听完恍然大悟,指着乔秋:“对,侯府脸面重要,你现在立刻回侯府去,去侯府门前给我跪着,哭也好求也好,认错悔改让他们把和离书收回去,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刘氏护主心切,解释道:“伯爷,这事当真不怪夫人……”
金氏瞪了眼刘氏,呵斥道:“闭嘴,主子说话那有你一个下人开口的份儿,难不成还是侯府的错了?”
乔秋掸了掸衣摆,刚刚南诚伯摔茶杯,溅了两三根茶叶在裙摆上,“父亲可知女儿刚从哪里回来。”
南诚伯面上一喜,“你去侯府了?他们怎么说!”
乔秋心里嗤笑一声,乔钊的智商肯定随了原主娘,不过原主那性子和智商肯定是随了南诚伯,都那么喜欢自欺欺人啊。
“女儿刚刚从晋兆尹回来,和离书已经在官府备了案,对了,女儿还顺便立了个女户,瑞安侯给庭胥写了切结书,往后女儿与您的外孙外孙女就是一家人了。”乔秋说着,看了眼南诚伯,“父亲,女儿不会再回瑞安侯府,您若不满意,可以留下切结书,女儿尊重父亲的决定,也绝不会怨恨埋怨父亲。”
南诚伯被乔秋脸上的认真给怔的半响说不出话来。
倒是金氏反应快,“侯爷给庭胥写切结书了?阿秋你怎么不拦着?庭胥可是侯府的嫡长子啊,你这……”
看似关心关切的话,却只是为了挑起怒火,南诚伯一想到自己外孙不是侯府嫡长孙,以后也与瑞安侯府没有关系了,气不打一处来,见乔秋没有一丝悔改的模样,气的抬手要打人,“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乔秋往后退了半步躲开,“女儿不孝,父亲不想认女儿,女儿也不会责怪父亲。”乔秋侧头吩咐丫鬟,“来人,拿笔墨来。”
把纸笔墨摆上,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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