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秋逮着机会又戳了一剑,这才往后退了两步。
见了血,母子二人再不敢耍心眼,很是配合的让丫鬟拿来笔墨。
下人们见乔秋没再追着人砍,这才颤颤巍巍去把主子扶起来,瑞安侯咬着牙抖着手写字。
乔秋看着那纸上什么琴瑟和鸣愿往后余生各自安好的话就恶心,呸的琴瑟和鸣,呸的各自安好,你们不好原主才能放下怨恨。
把剑哐当一声拍桌子上,指着上面的字开口道:“改了,把侯爷宠妾灭妻,因深爱妾室江姨娘,故此与我和离写上,字迹写工整了。”
那剑一拍瑞安侯手抖的更凶了,墨汁滴纸上,那张纸也不能用了。
换了张纸瑞安侯看了看乔秋又看了看眼前的剑,依着乔秋说的写,写完吹干递给乔秋。
“再写一张切结书,我要带庭胥离开。”
听到这话老夫人第一个不答应,“不可能,庭胥是我侯府的嫡长孙,你凭什么带走,老侯爷不会答应的,老侯爷最喜欢的就是庭胥,你想让老侯爷九泉之下不能瞑目吗?”
提起老侯爷,老夫人似乎有了话柄,“乔秋,老侯爷在世时对你多好,老侯爷如今去了,你就是这么对侯府对你夫君的?”
“老侯爷对我好,那是他老人家的事,与你们何干?若不是因为老侯爷,你以为我能忍他宠妾灭妻三年?”乔秋用剑一下下砍桌子,“别废话,切结书,写,你们故意把庭胥养废,老侯爷怕是早就不能瞑目了。写,还有我那丢失的三万两银子,往后我要养庭胥,银子必须还给我。”
得了空档,老夫人身前有丫鬟有粗使婆子挡着了,说话也硬气了,“胡说八道,没人拿你的三万两银子,和离书已经给你了,拿上和离书滚出侯府。”
“银票我就放在盒子里,盒子是你们打开的,银票定被你们拿了去,我不管,今儿拿不到银票我就去报官,我要让全晋城的人都知道,瑞安侯府为了区区三万两银票,给嫡妻下毒,甚至让车夫半路下黑手谋杀我。”
乔秋话一出口,老夫人和瑞安侯表情大变,她全都知道,她竟然都知道。
“你,你血口喷人。”老夫人阴沉着脸,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我血口喷人?你们想杀车夫灭口,正好人还没死,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晋兆尹对簿公堂?”
乔秋一直派人盯着车夫,惠恩寺没去,她人也没事,跟去惠恩寺的人发现马车和里面的人不对,瑞安侯肯定会怀疑她知道了什么,虽然她没有开口言说,也是给老夫人和瑞安侯以为她顾忌脸面从而没追究的错觉,只是车夫他们肯定是不会留的。
没死?瑞安侯想找人问,发现他的随从根本不在屋里,如果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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