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是咱们将军才更好,把齐大人也给说动了呗!”
推杯换盏,一坛酒就没了。
这次在京城的酒楼里用餐,和在军营那晚喝酒又不同。这次两人明显都有些不自在,自期甚至说话还结了两次,差咬到自己。
自期:……
打这天之后,自期就开始盼,盼着齐鞘能再找他来喝次酒。然而齐鞘因为第一次在外面喝酒就醉倒,面有些挂不住,一直没再面。
自期盼来盼去一个月就那么飞快而过。酒虽然还是照常喝,却总觉得品起来少了那么儿味,至于差得那味是什么,恐怕也就只有自期自己知了。
“咦,你们看将军这是在嘛?”
齐鞘收到自期的信时,心中也有一说不的觉,照往常来看,齐鞘肯定是不去。但这次,他想着那天晚上,自己喝醉了,自期却没有趁人之危,而是主动到门去站岗的举动,只觉得,自期是个特别的人。于是,他答应自期这个邀请了。
“你刚巡回来?不知吧,今儿齐大人来啦,带着酒,想必这会儿应该是喝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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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期望着远去的车,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对围着他的军士们:“你们才烦,都一边儿待着去,哪儿那么多话!”说完,就扭回了营帐。
“将军,把齐大人醉的觉怎么样啊?”
果然是没怎么喝过酒的人啊。他站起走到账外,让门的小兵去叫人,把喝醉酒的齐鞘赶扶回去。这军营里人来人往,军士们晚上这会儿不巡逻的都留着营地里,正是休闲耍闹的时候。就有人看到,他们的将军从营帐里来了,然后,他就跟个哨兵似得站在主帐门不动了——
再后来,自期觉得这酒越喝越不是味儿,晚上还老怪梦,他实在受不了,就托人给齐鞘送了封信,说是为了谢他上次带来的好酒,特地在京城最好的酒楼定了位,问齐鞘什么时候有空,他要请齐鞘吃饭。
将士们小声议论,来接齐鞘的人很快就来了。来得人是太监小六和两个哥儿村民,三个人合力,将喝醉的齐鞘给架了起来,一路扶上了车,匆匆赶回了北山临时搭建的衙门大院。
“齐大人不是一贯不赞成将军喝酒的吗?”
将军,将军……
:“好!难得齐大人带来这么好的酒,那我今日就舍命陪君,来,喝!”
他们一走,很多将士乌拉一就把自期将军给围了起来,采访一样各提问——
“将军啊,您不会是嫌他整天劝您别喝酒烦,故意的吧?”
再推杯换盏,齐鞘很快就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