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成例，九爷很少过问，随口问：“什么时候生的，叫什么？”
“十二月初三的生辰，好像叫……胤祜。”
九爷逗珠珠的动作一顿：“先是弘曦，现在又是胤祜，皇阿玛什么意思？”
和薇也紧张起来：“胤祜这名字也有来头？”
有！
太子早夭的嫡亲兄长叫“承祜”。
他皱了皱眉：“莫不是太子做了什么，皇阿玛在警告他？”
很有可能。
历史上太子的确被两立两废，最后上位的是四爷。
和薇自觉闭麦，害怕自己露出异常叫九爷察觉。不过也不免佩服九爷的敏锐，长期不在京城，只凭着些细枝末节就差不多看到了真相。
厉害厉害！
果然第二年太子就以谋反的名义再次被废除太子名号，圈禁在府里面不得外出。
而四爷推广麦种成效显著，因大功被封为雍亲王，一时之间风光无限，无人可与之比肩。
和薇笑着问九爷：“后悔吗？”
要不是用所有的功劳给弘曦换了个爵位，现在的风光里合该有九爷一份。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劝服康熙的。
怎么劝的？
九爷背着手高深莫测，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和薇，哪里是用劝啊，他是用求的
打滚耍赖那种！
其实……方法有什么要紧，瞧，他不就把不可能的事办成了吗？
九爷正得意，突然院子里传来尖锐的女高声，他连忙出去，就见宝贝闺女儿吓得花容失色，三头身的小屁孩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小胖手上捏着一条扭来扭去的毛毛虫。
九爷：“……弘曦，你又吓你姐姐！今儿爷一定要揍你。”
他扭头去找家伙事儿，弘曦小宝贝掐着腰一点也不怵：“阿玛不能打宝宝，宝宝爵位比阿玛高，你这是以下犯上。”
九爷：！
他一脸平静：“珠珠你松开阿玛。”
珠珠抱着九爷的胳膊仰起小脸：“弟弟才三岁，阿玛别跟他一样幼稚。”
九爷：“……嗯。”
哄得珠珠松开手，九爷就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拎到半空，照着白花花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爷不能打你？”
又是一巴掌：“亲王了不起？爷还当过郡王呢！”
弘曦踢蹬着小短腿：“哇——”
珠珠疑惑：“额娘，郡王比亲王还大吗？阿玛好厉害啊！”
和薇：“……”
她摸着珠珠的头，含笑看着幼稚鬼九爷教训儿子，周围的一切撒上了金黄的阳光，仿佛封存在相册里的记忆。
她提高声音：“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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