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这人的份,荀臻与她猜测过的,也的确觉得他也许并不是镇西侯的四公,南商皇族这个可能也是想过,然而现,确认了的梅亭嘉心里并没有什么喜意。
想想就知,如若不是确信自己十拿九稳跑不掉,他哪里会这个底儿呢?
“成吧,那我也是不的,你还是——”
梅亭嘉的话没能说完,沈青云便探过来,浅浅的呼打在她脸上,低声:“那可由不得你。”
说着,他那只手不规矩起来,摸上了梅亭嘉衣裳的扣就要解。
庆王妃人淡定得很,缓缓地衣裳里自己血淋淋的右手来往沈青云脸上一推,引得这位沈四公急急往后避开,瞧准了她手上的血后才问:“你这是什么?”
梅亭嘉的脸不红不白,缓声:“沈四公的想法我大约猜到了,特地告诉您一声,我来了月事,不方便陪您。”
沈青云听得呆住,女人家的月事是怎么回事,他朦朦胧胧也是知的,所以方才她……
“你,刚才,不是,你怎能如此——”
想说“放浪”两个字吧,可是人家这般是为了不和他那档事,真要论还论不上,多能说这人她,她太……
想了半天也没想个合适的词来,反而越想越恼火,为了不同他/,这女人居然这么狠么?
“呵,你莫不是想错了什么?以为这样我就会停手?”
察觉到了自己的犹疑落在对面人的里许是会引来她的嘲笑,沈青云忙重新狠厉了神威胁。
梅亭嘉抿了抿嘴:“你停不停手,我一介弱质女说不上什么话,不过容我提醒你一句,与信期的女人同房可是倒大霉——你最近没想着盘算别的什么吧?”
这一句可是死死地戳中了沈青云的要害——他特特地从大牢里逃来,怎可能只是为了掳走一个女?
车里沉默了半晌,沈青云狠狠地瞪了梅亭嘉一:“饶你几日!”
车帘一掀,男人飞快地了车,留梅亭嘉劫后余生地一气。
手上的鲜血红彤彤的,倘若方才那个姑娘还在,自己这个谎话必然就得馅。
*
破旧的车在京郊停留了一晚上,直到次日凌晨才继续往城外走。
这个看似稳妥,其实明白人心里都清楚,赶在第一波往城门去,盘查得定然是一日之最严的时候。
梅亭嘉也想不,沈青云能有什么法在这时候去。
车渐渐走到了京城城门,先前那姑娘半夜上的车,现在又故技重施将梅亭嘉治住了。
庆王妃失踪了一午外加一夜这个消息早就被孝统帝知了,这会儿城门盘查得更加严,几乎的人与车每个人都会被捉住细细地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