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得几声闷哼同时响起,黑衣人已躺在地上,而荀臻的脸颊上竟挂了一个明晃晃的伤。
梅亭嘉掏手帕,轻轻摁在了荀臻的伤上,她也不敢用力,只想用帕他脸上的血迹。
“小心!”人们轻而易举地将梅绛璃制伏后,才发觉这像极了调虎离山,再回看去,果然王妃陷到了危险之中。
地上的人突然一声冷笑,毫不掩饰的声音听着分外熟悉。
荀臻抱着梅亭嘉俯视着躺在地上的男,一如那日在奉茗茶庄外的那样,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脸上被伤到,也不曾想过未来会不会留疤。
那被刺伤的人见状反而不再犹豫,直接对着梅亭嘉手,而与此同时,荀臻也到了面前。
原本还只能与庆王打个平手的黑衣人们见状立刻一窝蜂冲上来,想将被打倒的人抢来,然而此刻他们面对的是因主受伤而红了的王府侍卫们。
梅亭嘉发觉自己与这人距离实在太近,逃开已经很不现实,于是她脆略一歪了上的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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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前人貌的黑衣人惊觉不对,结果胳膊上一阵剧痛,看着雍容的女竟然狠绝又利落地手了。
更加激烈的打斗在这条格外寂静的街上持续着,原本负责打更的更夫听得这个声音远远便跑开,也不知是去躲避还是报官。
第50章 荀臻的伤倒也不算……
人看了个对。
为庆王的荀臻武艺众,边随从暗卫不少,如若有心人想直接伤害他是难如登天。可是现在,能够通过梅亭嘉伤害到荀臻的这个秘密被明显别有居心的人知晓了。
黑衣人原本应该在梅亭嘉后背重重地上一刀,然而对上这张脸他突然便犹豫了。
荀臻只看了一便望向怀中的梅亭嘉。
荀臻微微眯起睛任由自己的王妃为自己拭伤,听得她这番话,他才睁开双:“不回府了,连夜去护国寺!”
有人指着被打的梅绛璃:“王爷,这人如何置?”
车赶得飞快,也就不免颠簸,梅亭嘉忍住些许的恶心,回想起了方才那极为熟的黑衣人。
变故就在这么一瞬,许多人连梅亭嘉刺伤黑衣人都还不曾反应过来,便又瞧见自家王爷飞快地掠过来。
荀臻并未追上去,而是冷冷地看了看剩那些一脸死志的黑衣人,吩咐:“将他们压去大理寺的天牢。”
纵然荀臻可以为梅亭嘉安排上许多保护的人,但是难免百密一疏,毕竟在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上手总要容易许多。
这个角度倒是巧妙得很,旁人本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那黑衣人自己才知,他到底是伤在了谁的上。
荀臻的伤倒也不算大,很快便止住了血,可是车里的夫妻二人心都无法放松。
荀臻仿若未闻,重新又问了一句:“你要如何置她?”
如果荀臻当真因为她而留无法祛除的疤痕,梅亭嘉只会愧悔终生。
话虽如此说,梅亭嘉心中可没有半分心疼梅绛璃的想法。她了解现在这人多少是有些失心疯了,如若不放在底看着,难免她会胡言语不说,更怕她会借着手上神逃之夭夭。
地上的男将底的不甘心压,狠狠一甩手便释放一阵白灰,他则趁机跑走。
“王爷,”她重新提起方才没来得及被回答的话,“快些回府叫太医吧!”
梅亭嘉忙开:“王爷,可以放我来了。”
荀臻,示意人们照王妃说得。
梅亭嘉心中清楚,今日梅绛璃行为反常,她冲来的时机也与那黑衣人合得刚好,定然与此事脱不了系,思索再三,她抬起:“王爷,她毕竟是一介女眷,关押在大理寺不好,不如带回王府审问。”
梅亭嘉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声音:“王爷,我们,我们快回府去瞧瞧。”
其他的黑衣人不断地倒,终于有人忍耐不住,用大宁人都听不懂的话喊了一句什么,将倒在地上的人喊得一愣。
荀臻皱起眉,这似乎听着像是南商的话。
梅亭嘉呼一滞,她明明失去了痛觉,可是此刻看见荀臻那张好看的脸上因为自己挂上伤痕,她却觉自己也疼得厉害。
她倒也未多少心思便回想起一个人,同样的黑衣,同样的丹凤,梅亭嘉轻轻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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