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博既然要揭过安小蛮之事,那安乐侯自然也没办法。更何况,安乐侯故意提起此事的目的,便是为了让纳兰博忘了他调兵之事,可很显然,纳兰博没有上当!
“这就要问侯爷府上的婢女了,门都不知为自家小带替换的裙衫,我现在的裙衫小蛮穿上又不合适,她自己要穿心儿的裙衫,我还能不让?她又不是小孩?”
“哥哥!”端坐一旁的皇后忽然悠悠开,“你看,你的一片好心被皇上误会了吧?”
示弱的意思都没有,“皇上,难您忘记小蛮的母亲了?她是南诏王最的小公主,若是南诏王知他最疼的外孙女去了北朔那等苦寒之地,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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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不知如何接的安乐侯听皇后如此说,立刻心领神会,抬看向皇上,“皇上您可千万别误会安乐,安乐真的只是一心想为皇上些事,到时候也盼着皇上给小蛮指份好姻缘!”
“这个!”纳兰博不理会安乐侯的话,拿一个小巧的金凤印,“是皇后的印章,那这个,”跟着纳兰博又拿一块青铜的令牌,“怎么会在安乐手中?”
这个消息明显让安乐侯惊了一,随即他眸光一沉,将自己的心思遮掩,看来皇上心中想对付他,或者说是想对付皇后,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本想将南诏牵扯来,也好为自己与皇后留条后路,看来是不行了!
“当年,安乐侯以使者的份前往南诏,却与南诏王的小公主一见钟,南诏王无奈,便也只好同意了这桩婚事,不过唯一的要求,便是安乐侯这一生,只能娶他女儿一人!”纳兰容明白云璃月的疑惑,一侧,附在她耳边低语。
安乐侯不理会纳兰博脸上的那抹嘲讽,继续,“安乐也只是怀疑苏轻罗拐走了小蛮,至于事实是否是这样,还想问一宣王妃?”
云璃月丝毫不让的看向安乐侯,她的计策隐秘,而且是受到上次她自己藏于清潭之的启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人识破?
“侯爷,这话说的可真是奇怪?难我是侯爷请的婢女吗?为什么小蛮不见了,就要怪罪在我上?若是侯爷认为是璃月藏了小蛮,或是放走了小蛮,也请你拿证据来!”
“那敢问宣王妃,你为何要让小蛮换上婢女的服饰,这还不是为了让她更好的混人耳目?”安小蛮的事,冰蓝、冰绿已经仔仔细细、从到尾跟他说了一遍。
“噗嗤!”云璃月噗嗤一声笑了声,她刚在心中还念叨,这安乐侯怎么没有找她的麻烦,没想到,这还没两句话就绕到她上了。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多年安乐侯一直是一个人,她一直以为他是一个痴的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的原因。
“哼!”纳兰博角忽然浮一抹嘲讽的笑意,“安乐侯不问朝政多年,南诏的事就不由你费心了!至于南诏王那里,朕忘了告诉你,今年,不,去年秋试中举的文无暇,朕前几日已经派他前往南诏了,所以,就不劳安乐侯心了!”
云璃月不由蹙了一眉,瞥向了坐在她旁的纳兰容,她只知小蛮的母亲在生她之后便过世了,却不知她还有这个份。
纳兰博心中一声冷哼,他隐忍这么多年,既然决定动手,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疏漏!
安乐侯说到这里,便停住了,没有再继续向说,可是他话语之中的威胁之意,怕是连傻也能听来。
那青铜令牌正是在前京兆尹宋瑾烟手中丢失的那块令牌,被那
“安乐!”皇上纳兰博此时又开,“你的女儿找不到了,你的心朕可以理解,但是你也不能因此便胡攀咬?而且,朕觉得咱们更应该讨论一你私自调兵一事!”
“皇上,安乐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是一场误会!”安乐侯看向纳兰博,心中却是暗恨不已,若是那些兵权还在他的手中,他又何必如此低声气的与纳兰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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