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半,就被这样说了,心里怎么可能兴,她绷住了脸,笑不笑回:“是啊,喜啊,有什么问题吗?”
这话反倒把淑妃问住了,倘若许幼薇直接找个理由,无论是什么理由,淑妃都能说上两句,但是现在这个直白的喜,她反倒是应对不上来了,能说什么,难要指责许幼薇这好不行吗,那岂不是显得她的很宽?
如果计较带叶是礼仪问题,又显得有些小题大,皇后都没发话,她若是抢先,又会被皇后指责这个问题。
淑妃思来想去,竟然找不到可以问责许幼薇的,她回答巧妙,直接绝了一切淑妃可以质问的可能,淑妃表有些不好了,先前她还不怎么信许幼薇心机沉,但是刚刚如此直接打破了她先前想法。
真是个心机沉又有谋算的,不是个好对付的,淑妃这么想,心中不禁警铃大作,她盯住了许幼薇。
许幼薇可没空理会淑妃,她还在生气的看着满地叶,有一些甚至还被踩过了,许幼薇只觉得十分糟心,这一片一片,可都是她挑细选来的,叶片厚适中,属于再难求的极品了,被个绫罗公主一搞,全没了。
顾知泽难得看到许幼薇怼人一次,他觉得许幼薇现在这样像是他从前在边境见过的一些幼崽,它们不会像成年的一见到人就主动放弃手里的,反倒是会护住自己的,的叫几声想以此吓退人。
他看了几许幼薇的表,闷笑一声。许幼薇现在是又生气又憋屈,就差在脸上写上“心痛”两个大字了。
皇后倒是什么也没说,她觉得也不必再说什么,没看到淑妃样吗?已经被噎得说不上话来了,这她对许幼薇总算有了几分欣赏:虽然看起来不是个明的,但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不错不错。
许幼薇说完那话之后其实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她本来也就不是个擅打架骂人的,但好在她又不是一个人,顾知泽对于淑妃指手画脚的行为十分不满,他冷看过去:“淑妃最近闲来无事,不如多多指导二弟,他最近的事,可不算少。”
他话里有话。
军饷那事说解决了不算解决,说没解决也算解决了,顾晟私底钱堵住了前来上报的官员的嘴,又临时找了个替罪羊上罪名。
但是过程潦草,加上顾知泽的人一直在盯着,所以也就知的更清楚,本来淑妃知不知这件事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但是现在顾知泽不兴了,当然就想给淑妃找事才行。
淑妃听了,心中一。
她最近光顾着和皇后这事了,她的手伸不到前朝去,所以自然消息也就没有那么灵通了,更不知军饷的事,虽然不知,但是这些年她给顾晟的不少,现在被顾知泽这么一说,她察觉不妙来。
顾知泽对着许幼薇微微了,转走去几步后见许幼薇没动,又站住了等她。
许幼薇一开始还在看地上的叶,但一见能走就还是提起了神,她慢吞吞跟上了顾知泽,自觉解决了一项麻烦事,因而也不再计较叶的事了,反正还能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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