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少粮食才能长成这样的。
李月秋完全没看到陈立根苦大仇深的样子,她只晓得她剪头发了,换发型了。
脖子后面越来越轻巧凉爽,待感觉陈立根已经完工了,李月秋咻的一下转头,“好看吗?”
加上辈子到现在李月秋还是头一次剪短头发,她希冀的看着陈立根,粉嫩的脸颊透着怯。
陈立根手里还拿着剪刀,然后把搭在搪瓷盆边的毛巾拿起给秋秋轻轻的弹碎发,冷硬的嘴角吐出两个字。
“好看。”他家秋秋最好看。
李月秋顿时笑的明媚,站起后去找镜子,不过很快被陈立根捉住了手腕。
“嗯?”李月秋鼻腔里哼出疑惑的一声,之后她盯着陈立根的没什么表情的脸,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一下把陈立根的手甩开,跑去拿镜子。
镜子抬起,李月秋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她瞪大了眼睛,“陈立根!”
在香满园一楼享受美食的食客,忽的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凶巴巴的叫声,三个字喊的字腔圆润,声调清楚,陈立根?这不是香满园老板的丈夫吗?年轻的小老板长得跟朵花似的,一张芙蓉面简直说是沉鱼落雁也不为过了,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当老板,上门的客人有几个都想沾腥。
可人老板已经结婚了,时不时能在店里看到她丈夫,偶尔还能听到老板用不同于待客声音,说话间温温柔柔说话都带着小勾子,但又透着点骄横劲的喊出陈立根三个字。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店里的老熟客都听出了这是老板的声,顿时好多双视线往楼顶看去,之后没有再听到声音的他们继续吃吃喝喝。
在店里正忙活的陈山水则是把手头忙活的事情都搁在了一边,他以为出什么事了,赶紧几步并做一步的跑到楼上,大声问:“嫂子,咋了?”
紧闭的屋门没有任何动静,陈山水欲再上前靠近,在距离屋门五六步的时候,屋里传来他哥波澜起伏的声音,“没事。”
接着里面就没一点声响了。
陈山水奇奇怪怪的又看了一眼,也没有再过多的停留,就上来这么一会的功夫,楼下已经在喊他了。
急匆匆上楼的陈山水又急匆匆的下楼去了。
屋里,捂着自己的头,只想把脑袋藏起来的李月秋气的眼睛都红了,脚边还掉着已经碎成两块的镜子。
陈立根抱紧怀里的人,生怕人不小心碰到碎了的镜子划伤自个,他低垂着脑袋开始认真的认错,“我错了。”
“错了有用吗?我的头发!你能把它们都接回去吗?!”李月秋一脸悲痛欲绝,瞥了一眼那些剪下来的头发,被陈立根用橡皮筋捆好,这会正揣在陈立根的裤兜里呢。
明明陈立根剪头发的手艺是有目共睹的,但怎么搁她身上就失水准了。
“我以后要怎么出门。”李月秋都快要悔死了,又悔又懊恼,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剪了!这副样子她都不能见人了。
陈立根被自家婆娘骂得一个字都不敢吭,而且笔挺的背脊还隐隐有越来越微微弯曲的架势。
他真的有好好剪,只不过大概是心里头真的舍不得,也不晓得怎么会剪成这样,但他觉得真的不丑,秋秋,好看。
李月秋跟点了炮仗似的,小嘴委委屈屈又吧嗒吧嗒的抱怨。
好一会陈立根有了动作,捏住秋秋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把那只小手从自己的褂子塞了进去。
“你干嘛?”李月秋凶巴巴的,瞪着微红的眼角问他。
陈立根正儿八经的来了一句,“我补偿,你摸摸看我这一身值吗?”
第136章 浑身散发着铜臭味的李月秋
次日,香满园开店的时候,店里的小工发现他们的老板今天戴了一顶帽子,帽子是鹅黄色的,挺鲜艳的颜色,虽然戴着帽子不明显,但老板过肩的长发不见了,这是剪了还是盘起来了?不就一天的功夫,变化还挺大的。
李月秋平时和店里的人关系不错,这要是平时这些小工肯定会问她,但今个谁都没说话,因为他们发现,老板的丈夫脖子上被咬了,小小的一个牙印,谁咬的不言而喻。
刚刚去进货的李大有显然没注意到两人的情况,拎着一袋子买到的葡萄进店之后,看月秋戴着帽子,“天这么热,戴帽子作甚,仔细闷坏了出汗回凉。”一会要是等客人多了会更热,说着没有任何征兆的把李月秋一顶鹅黄色的帽子给摘了下来。
李月秋压根来不及捂住脑袋,在帽子堪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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