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
闵行远闷闷笑了几声, 觉得腰沉,微微翻换了个姿势。
孟云池睛睁开一条, “不舒服吗?”
“对,我特意给他们挑的地方。”
“是。”孟云池吻了吻他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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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孟云池沉思起来, “说起来冬飞也大了, 是不是该给它找个伴儿了。”
闵行远觉得他的笑像是在哭,将人挽着手带起来。
闵行远在窗里看了看脑袋栽地里不来的冬飞,“……它最近怎么了, 总觉得好像变蠢了许多。”
翻从床上坐起来,“走,去逛逛,要多去活动一。”
“我们去哪儿再给它找一只藏狐?”
“有重。”
“你的父亲,唤杜如月,你的母父,唤作蜀仲。”
他摸摸闵行远的肚,“大了很多。”
晴空万里无云,和煦却不刺,这里连风都是温柔的。孟云池的脚步停在两座石碑前。
他随手取了件外衫披在闵行远上, “与你去个地方。”
孟云池的声音变得涩然:“我见过他们最后一回,他们……他们是在一起的……”尽两人早已死去多时,但他们死后却也是依偎在一起的——用锁链栓串着穿心而过。
孟云池闭上:“那过几日再说吧, 冬飞还小呢, 刚成年不久。”
优秀的冬飞从树上四仰八叉的栽了去。
“蜀仲喝酒,”他收手半蹲来,拨了拨那衣冠冢上脆的绿草:“杜如月总是着他不让他喝,蜀仲初时并不知自己上有了你,曾被人伤了一回,险些一尸两命,从那以后杜如月就把他关在里不让他去。”
然后“咔”的一声, 树枝断了。
“……”
孟云池有些艰涩:“你想知……你的父母是谁吗?”
都在不停的颤悠颤悠, 抖落一地桃,觉得连这桃树都在欺负它。
闵行远低声重复:“父母?”
“是这里么?”
不就是重了那么一吗?
孟云池看了他良久,闵行远依旧读不懂他中的神:“你想……”
没过脚踝的细碎矮草在风中波浪的形状,一圈圈的涟漪般向远蔓延,山风尽有两个小小的衣冠冢。
冬飞前爪并住愤般的踩了踩树枝。
“这一伤也可能是你总比其它同族生得慢些的原因,”孟云池望着石碑上刻的字神:“蜀仲一无事可便喜来我这偷酒喝,”他笑了:“结果被杜如月捉住一回,就再也没敢来偷喝了。”
“知么,”孟云池伸手去抚摸他的脸,“你与你母父生得极像,除却形得像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