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云池有兴趣,“为何要放在这院外?”
遍地灵植,灵气充裕丰沛,青山秀,碧空如洗,叹一句钟灵毓秀也不为过。
他想了想,复而又改了主意,叹:“你若向往自由,实则也不必拘泥与什么宗派,散修虽没有宗门庇佑,但也少了规矩束缚,不必被拘着束着,茫茫然于一些所谓的端章礼程之,却是更加恣意,自我探循途。”
“这样啊……”孟云池手指挲杯。
“青歧兄如何来了这成华宗?”
他的目光接到旁边的人上去,微微一凝,不知想到了什么,别开视线有些生:“若师兄无事吩咐的话,我就先去了。”
不久后奉溪从里面走来,一言不发的在青歧莫名其妙的视线里将桌上那一瓶抱回去了。
“……去吧,”左右也只是打个招呼,青歧看着他的影远去,转朝孟云池微带歉意:“实在不好意思,我师弟就是这个,人世故接得少了些,难免有些直白。”
的探视过往路人。
孟云池端起茶杯:“随一问而已。”
青歧携人院里去泡茶招待,桌上端放着一支天青细裂纹瓶,瓶中有,养着两枝火百合。孟云池伸手指拨了拨,“这开得真不错。”
孟云池笑眯眯:“无事。”
茶倒好了,青歧将杯放在他面前,随手一指旁边的空地:“他常常在那儿练剑,时不时要回看这一,约摸是喜得吧。”
他顿了一顿,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看坐在对方的青歧还丝毫没有察觉。
奉溪原想直接略过他们门去,这一声却是叫停了他的脚步,转过一张没什么表的脸来,:“师兄。”
“试炼会,”青歧用茶巾拭去壶上的印,“八百年前试炼会,被掌门选中,所以留了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愈加发现自己的途迷茫,只有师尊能在他无法选择的时候给他以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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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歧手里执着紫砂壶往杯中倒,闻言抬眸瞥了,“这是师弟的习惯,他最火百合,每日一晨便去剪一两枝火百合回来,这瓶里养着。”
青歧带他回主峰,将人领院时却也正巧碰上另一个御剑而来,风一般在门急停而,收起飞剑,青歧定晴一瞧,“师弟。”
两人在院中谈一阵,青歧摸不准他到底有没有来成华宗的意愿,但却觉得这人不错,适合结一番。
“怎的,”青歧笑:“难孟小兄也喜百合么?”
桌上的火百合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孟云池不断的伸手指去逗那的边,结果指尖漏一绺气来,将那烧焦了一个不起的小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