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应,又仰起来等他指示,孟云池顿了顿,“散了吧,没别的,就这事儿而已。”
孟云池拿走他手里的酒杯:“你现在可不能这个喝法。”
他闻到满鼻的酒味,却对此只字不提,俯执蜀仲的手将他带起来,语气依旧和缓温柔,“境造反的疯狗已除,然主上外归来,想必已有困乏疲,家妻这番冒冒然前来打扰,属实在心中有愧。”
“半月前的事儿忘了?”
众人散去,孟云池起回了寝,他往玉杯中斟一壶桃酒,抿了一小,细细回味。
孟云池:“……北芜有大面积兽暴动,谁去?”
架打了。”
男人应一声,抬脚走来,自顾自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火颂酿的酒果然味极好,他那急也就肯为主上静心来。”
“……”孟云池:“罢了,他们去就随他们去,此番叫你们来不过是想说个事而已,以后人境记得封闭,”他支颐:“不然容易招那些宗派仙首惦记。”
这人挑俊朗至极,眉目间自有一风姿态,微微挑眉:“主上难不邀属一起来一杯么?”
房门被推开,一模样清隽满书卷气的男走来,“原来都在这儿?”他一双金竖瞳未敛,在有些许暗的房间里显得极为显,悠悠笑:“抱歉主上,家妻总连跑,便寻不到,这才打扰主上清修。”
“已经克制很多了,”蜀仲手里转着酒杯,“之前都是直接用坛喝。”
话音刚落,房门已被人敲响,门外响起一温询问声:“主上?”
“那琅月呢?”
“……”
他话音未落,有两影已化作光而去,争着前往。
那人继续答:“琅月去寻火颂了。”
“既主上独斟饮酒聊以放松,那属与家妻便不再打扰,”他将手中提的一盒人界糕放在桌上,说:“这是人界的特产糕,我们这便不多打扰了,先行告退。”
“杜如月要是知你现在在我房里喝酒,”孟云池扶额,“现在合该弑主了。”
“哦。”几人有些失望,稀稀拉拉的散去。
孟云池看了表有些不自然的蜀仲,:“来。”
“没,”蜀仲摸摸,“现在况不稳定,我会慢慢戒掉。”
孟云池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而后慢慢移,停留在了他微隆而起不甚明显的小腹上:“蜀仲。”
“哦?”
不一会儿房门就被人从外推开,有人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我去那园里瞧不见主上影,却原来是躲在这房间里偷偷喝酒。”
蜀仲笑起来:“他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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