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的他的注视,水朦朦的双眼,目若秋水的静静望着他,随即宜嗔宜喜的勾唇一笑,低语呢喃的唤了一声:“行文!”
闻言,他心里一荡,心跳几乎漏掉半拍。他猛的离开她的身子,坐起来,焦急的脱去自己下半身的布料,然后在裴晓蕾的半推半就下也顺利褪去了她的大红吉裤,两人这才真正的坦裎相对。
他重新翻身伏跪在她的身上,幽暗的双眸漆黑如夜,却又像是有一把烈火在如火如荼的烧着。
“我爱你!”他说。
轻薄的唇再次点在她的朱唇上,含住她的呻 吟,男人的大掌又故地重游回到先前逗留过的地方,依然在那片潮湿的柔软之地,轻轻重重的在摩擦按捏,肆意的蹂 躏着她的下方,一指回到方才它原本停留的那个入口,趁着裴晓蕾被他吻得昏头转向的时候,修长的中指慢慢的挤入。
好窄,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金光(古人把ying道口或ying道前庭叫做金光或金沟)竟然狭窄至此,他稍微一用力,想再推入一点,整个人却猛然的被压在自己身下,忽然痛得尖叫出来的裴晓蕾一把推开。
他坐着床尾,惊讶的望着对面那个皱着眉头,咬着唇,一手抚在自己的私密处上的女子,她眼里淡淡的泛着泪水,模样看起来好生委屈可怜。
“晓蕾,你怎么了,我,我弄痛你了?”行文焦急坐近她,紧张的问。
裴晓蕾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看着他,然后闭上双眼,又重重的吸了几口气,像是凑足的极大的勇气,才睁开眼睛说,说:“你弄错地方了,刚才那是尿 道。”说完,抓起放在床头的一壶女儿红,也不管自己酒量有多差,咕噜咕噜的像灌开水般的喝下大半壶后,便把行文拉到自己身边,自己则垫着枕头,靠着床栏半卧在床上,弯曲着两腿,最大程度的张开。
裴晓蕾借着酒力壮胆,人也变得张狂开放了许多。
她指着自己的□,开始给行文作生物人体构造的教学,从封纪(大小Y唇)、玄圃(阴 阜或Y道前 庭)、鼠妇(阴 道口或阴 蒂)、搓仙台(阴 蒂的周围)到金光(Y道口或Y道前庭) 一一的给行文这只菜鸟做了实图解释,免得他盲目乱闯,憋了自己,也伤了她。
行文张着嘴巴不敢相信的望着裴晓蕾,她竟然在解释完了后,立即抓过自己手,按在她湿热的下 体,然后按着他手指往下探,直到探到比他先前探入的地方更后一些的位置才停下来。
“记得了,这里,才是金光!”她满脸绯红的与他重申重点。
他连忙点点头,心里像同时有几万个大鼓在“咚咚咚咚”的敲打着。
“你别紧张,放松些!”她拍了一下他僵硬的手,提醒道。
行文这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随即伏在她掌下的手动了动,顺着她的指引,有些颤抖的挤入她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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