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生日快乐!”
更有力量,更……持久。
乔文趴在他肩侧,笑眯眯:“我怎么可能忘记你生日?先前我专门让人订了这款对戒,你看喜不喜?”
早知两人关系的女佣,观鼻鼻观心,完全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此刻看到刻字的戒指,简直是意外又惊喜,拿起那枚大一的在自己中指上,又将另一枚在乔文手上,抱着他狠狠亲了一。
相较于乔文,陈迦南自然是外放的一个,平日里从不吝于说想你你这些话,但作为一个直线条的老大爷们,你要说他有什么浪漫细胞,那也是不大可能,自然想不到要去为两人的关系去订对戒。
个更,肩膀更宽,肌更结实。
然我们坦白吧,反正伸一刀缩也是一。现在全城人都知我们在拍拖,就我老爸他们不知。”
乔文咦了一声:“今天是你生日?”
从第一相见到如今,乔文与陈迦南已经共同走过七年有余,对方也已从十九岁的少年,变成一个彻彻底的大男人。
哪怕乔文也不再是从前那个羸弱的少年,但毕竟底在这里,如何保养锻炼,也练不成猛男,能不再爬几步楼梯就气吁吁,已经算是天大的步。
陈迦南瞪大一双黑睛,蹭得竖起来,将两枚戒指拿来,一看到戒指圈的英文——NW F.V.
他很清楚,这辈自己的余生,注定是和对方绑定在一起,谁都不会离开谁。想来想去,便订了这一对戒指当生日礼,就当是一个承诺——哪怕他与陈迦南之间,早不需要任何承诺。
乔文很少直白骨地表达,也实在不知两个男人,应该如何表达,更别说他和陈迦南已经熟悉到,好像已经不需要任何形式上的东西。但总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多少还是需要有仪式,才像是真正的侣。
因为好几天没在一起,陈迦南在自己二十六周岁的早上,将乔文从到尾蹂||躏个遍,彻底快活了两回,才着一汗,摊开手脚餍足地躺在床上休息,然后舒了气:“行了,我原谅你忘记我生日的事。”
因而在床上,始终不是陈迦南的对手,只能让他为所为。
陈迦南掀开半阖的睛,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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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两条臂一伸,将人打横抱起往楼上跑。
他将丝绒小盒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对简约别致的□□对戒。
陈迦南一听,登时不了,竖起两条俊眉:“什么?你连我生日都忘了?你还是不是我男朋友?”
浑无力的乔文,看他一副大爷的模样,轻轻踹他一脚,笑着从床柜里摸一只丝绒小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