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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是怎么了？万岁没有贸然厨房，而是悄悄关上门，找家里没用的手机，连着WiFi给万爸打了视频过去。

“嗯！”万万岁挂断视频，把手机放好，重新回到厨房，万妈坐在地上，还在忘我地鹅鹅鹅。

万万岁被臭着脸的吴煌丢了家门，万万岁又试了几次，确认自己真的闻不到自己的脚脚才放弃，换了拖鞋，本来想要喝的，但突然听到厨房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万爸一激灵，举着手机，把购车推得像火箭一样快，语速比购车还要快：“万岁，你先哄哄妈妈，爸爸上就回来！”

吴煌：……

“妈妈。”万万岁这回声打断了她，然后迈着小短过去，抱住看到她想要掩饰泪的万妈，轻轻拍着她的背。

“万岁……”想哭的人啊，最受不了别人的安，越安，泪越是控制不住，万妈也是一样，本来她还想跟万岁说她没事呢，但被万岁这么一抱，这么一拍，心里的酸涩就止不住了。

“哭吧，妈妈。”万万岁把胖乎乎的小肩膀给万妈靠着。

妈妈爸爸为了给曾外婆过生日买了只鹅回来吃么？万万岁带着这样的疑问，走向厨房，拉开贴着磨砂装饰的门，万万岁没看到鹅，却看到了这个时间很少在家的万妈。

才满意，等了一会，认真地教导吴煌：“没有曾外婆，就没有你，所以要对她好，知不？”

万万岁很少看到万妈掉泪，在她心里，万妈是万家第二的人，第一的是万岁外公。

“啊？”万爸看万万岁状态不对，赶收了笑，拧起眉，“怎么了？不舒服？有人欺负你？饿了？”

大多数人想要别人不哭都会说“你别哭了”怎样怎样的，但比这样更安人的反而是“你哭吧”。

吴煌无语，正好万家也到了，他停车，把万岁放，自己没车：“我去取糕，你先去。”

“妈妈哭了。”万万岁凝重地吐四个字。

她在哭，哭声像鹅，悲伤忘我，连万万岁回来了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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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岁叫住他：“等一，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哥哥。”

吴煌看万万岁那么严肃，心想是不是和曾外婆有关的事，蹲，照万万岁勾着的小手，把脸凑过去，本以为有什么重要的问题，结果万岁以迅雷不急掩耳响当当之势把鞋脱了，抬起小脚脚给他：“臭么？”

今天是曾外婆的生日，万爸也特意请了假，不过他没上回家，而是在超市买家里不够的调料，准备晚上大餐，看到万岁打来视频，可开心了：“万岁！”

万岁小脸严肃：“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