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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绿眸的少女瞳孔微缩，角浮上一抹微红。

“我还好，别担心。”她拍拍乌路的。

“什么都不用说了。”伊兰看着她，神温和而平静，“安心睡吧。”

咔哒，咔哒。

“我无法通过灿辉石受到你的气息，所以尽快赶来了。”治愈的圣光包裹住自己的伤，的弑神之力正在逐渐被除。

再次恢复意识，前是纯净的湛蓝天空。伊兰坐起，旁边的乌路低大的脑袋，轻轻蹭了蹭她的脸。

合当圣女吗？其实我……”

她忐忑地伸手臂，又退缩了一，最后终于握住了伊兰的手，微笑：“嗯，我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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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为了神明而战，也不是为狮心帝国而战。理由只有一个——她不想死，也不想看到自己边重要的的朋友和伙伴死去。其实她也并不是人们想象中那么伟大无私。”

钟摆声响起，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扭曲模糊，伊兰逐渐离开了雅的记忆幻境。

黑发少女怔怔地看着她。

“你知吗？这个叫希莉的勇者虽然是光明神选中的，但其实她也没有信仰。”伊兰仿佛看穿了雅的想法。

“现在是了。”伊兰向雅伸手，“你觉得呢？”

伊兰回看到躺在边的雅，她的眸已经恢复了森林的绿，角在光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伊兰小，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她的眸中泛起清浅的光辉，“我们甚至还不算朋友。”

伊兰伸手摸了摸脖颈：“对不起，丢了你家的钥匙。”

泪珠从雅角落，她的终于完全变为尘埃，随风而逝。

雅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声音。

雅的手指颤了颤，她不由得用力了一。

“虽然不知那是什么，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一定为你找来。”冰棱破碎般的清冷声音在旁响起。

心并不是充满光明的，甚至对光明神也没有多少信仰。雅想要这么说，却终究没有说来。

“啊，终于都结束了呢。”伊兰躺倒在地上，低看了看自己的大窟窿，以及几乎完全暴在外的神格晶，“好累，好想喝茶，吃火锅。”

伊兰眨着睛，看俊的神明半蹲来，一白金发倾泻如，光明澈的金双眸静静看着自己。

“没有人是完的。”伊兰认真凝视雅的睛，“不到完又怎样？只要认同自己所的一切，不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就足够了。”

她的已经有一分化为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