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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不够大，没办法像那几位神明一样保护你……”人鱼少年俊秀的脸庞上满是沮丧，“就算是失去神力的德米安，还可以用王的份，在王里为你提供帮助。而我除了忠诚，什么也给不了你。我……我好差劲！”

“当然不是，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伊兰了雾壬的发。

目送两人远去的影，把发绕在手指上卷来卷去，喃喃自语：“原来那就是雾壬哥哥喜的人啊？竟然是人类。”

“他们会生很多半人鱼吗？”少女歪着脑袋想。

雾壬听到这句，瞳孔骤缩：“伊兰你在说什么？你……不要我了？”

“你为什么会认为，这是我要选择的生活？”雾壬的尾开始变红，“是不是你已经厌倦我了？不想让我再当你的神眷者？”

“不是不要你。”伊兰又无奈又好笑，抚住雾壬的肩膀，定定看着他，“你本来可以和族人一起生活在这片丽的海域，将来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可是你却被制选为神的神眷者，从此失去自由。”

“为什么要和他们比较呢？”伊兰并不想在雾壬的生日让他难过，“是我的错，不该那么说。忘记我的话吧。”

雾壬拉着伊兰一直浮上海面，鱼尾重新幻化为双，踏上贝伽海湾洁白柔的沙滩。

看到蓝发少年一直背对着自己，伊兰觉得他一定是在生气。她走过去，在靠近他后的地方停：“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听，我只是觉得忽然现会打扰你们的会面。”

笑两声，“不打扰你们，我这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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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壬立刻转过，脸上只是带着一丝羞赧与慌张。

“我，我没有生气！只是让你听到那样的容，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他把手背在后，垂着，“人鱼的绪表现都很烈，只是那个女孩更直白一些。”

“等等！”雾壬拉住她的手。她一定听到了！什么生小人鱼之类的……蓝发少年结了，“你跟我来！”他握着伊兰的手，带着她朝海面方向快速游去。

伊兰一怔，雾壬一向温和，很少会动怒，说明他真的很在意。

“倒是雾壬和其他人鱼不太一样，你的绪一直很敛。”伊兰低思索了片刻，抬眸凝视雾壬，“雾壬，我今天一直在考虑一件事……也许你应该放弃我的神眷者，和你的族人在一起。”

伊兰不知他为什么忽然这么愤怒，只能归结为男天生的竞争心理。

“我没办法不跟他们比！”雾壬几乎是喊这句话的。随后他就背过去，肩膀在快速起伏。

“你现在已经拥有自由的权利，而回到珍珠峡谷对你来说就是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