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苏晴打发裴敬去沏茶,然后拉着景闻清,单独走到一边:“我以前听说舞容易损腰。之前我妹经常坐着办公,有儿腰间盘突。给我推荐的这款。我想着你还年轻,早注意早预防,坐着的时候当抱枕靠枕都很舒服,就当是见面礼啦。”
景闻清不知他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抱着靠枕坐回副驾驶的时候还是懵的。
接来一顿饭吃得其乐。容苏晴果然把景闻清当作自家人了,一会儿夹一筷松鼠桂鱼,往景闻清碗里放。一会儿指着冒气的汤,让景闻清舀一勺尝尝鲜。
他拉上安全带前看了两,靠枕,满怀期待地往前坐了两。后背和汽车靠背之间留了条来,他慢慢把靠枕推去,再往后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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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儿的喜怒哀乐都不在乎,连儿的喜都不尊重。甚至的每一顿饭,都是以她自己的味偏好来的,清汤寡的,景闻清重,很难咽,也吃不尽兴,景妈却丝毫不记得他的味。
整个人重心向后。
容苏晴只当他不好意思,眨眨,持:“收了吧,就当是……托你帮我好好看着裴敬的报酬?他这孩需要有人,以后就拜托你了。”
容苏晴撇了嘴:“上回裴敬还说你们在商量结婚的事了,可以叫妈了。”
景闻清懒洋洋地眯了睛:“就像我们在一起后,你爸爸妈妈也很喜我一样。”
景闻清愣了两秒。
“……妈。”景闻清愣愣抬,着抱枕的手指用了力,隐约留十个指印。
但是裴敬执意有事,回再留宿。
穿书前,景闻清的确实有各各样的病。除了裴敬,没人在乎。他的亲生妈妈更是不在乎。
景闻清的眶忽然有涩,迟疑了两秒,还是接了过来。不过声音低低沉沉,带了哑:“好,谢谢阿姨。”
景闻清这,脸上了一瞬间的迷茫。
晚,容苏晴还想着让他们留宿,景闻清经过一天,倒是没来前那么怕了,也对裴敬说随便都可以。
裴敬却呼一窒,突然想吻他。但他终究是握着方向盘,没动弹,生怕这一吻会收不住,让他忍不住想要索求其他更多的。
吃完饭,裴齐海拿了茶,又烧开了,在院的石桌石凳上摆了副象棋,边玩边沏茶。容苏晴不知回屋里多久,再来时手里抱着个靠枕。
裴敬刚调整好空调温度,回过来笑了:“这么喜?”
后背传来的。
“喜啊。”景闻清对上他的睛,“……至少证明影帝的妈妈和爸爸都不讨厌我,或者说,还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