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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那么肤浅。

……

再到后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景闻清整个都酥了一瞬，没好气：“……你会不会啊！还说你保证好好歉，诚意就这？”

再然后，景闻清视野里唯一那亮光都被裴敬捂上了。

景闻清艰难地伏起上半，刚把半个胳膊从枕上挪开，随即被裴敬无指相缠了回去。

景闻清快疯了，骂：“你他妈的……”

景闻清呼的气贴着裴敬的掌心。

裴敬问了句：“哪个咬？”

裴敬说一句，动一：“我怎么了？”

景闻清憋得慌：“……你混。”

“你……等一！！”

“等什么。”裴敬小拇指勾了勾景闻清，“刚刚哪位小朋友教我的，少说多？”

到后来雨声愈来愈急，室的声息也越来越短促。景闻清完全不知这个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从前贴后背，到面对面，什么都玩遍了。景闻清起先还要着快，等到真快了又扛不住，有一搭没一搭地着，踹裴敬。

裴敬自言自语：“没有及时跟你说。”

没挣脱开。

裴敬搂着他的手更了。

两人说话间，手机又一连串地响。两人的手机先后亮了屏幕。

“专心一。别看他，该看我。”裴敬的呼落到耳畔，然后轻轻吻了吻后颈。

景闻清脸声音也低低的：“……亲啊，咬啊。”

裴敬愉快地勾了嘴角：“还亮吗？”

又被裴敬着脚踝继续。

裴敬低笑了，总觉得景闻清脖红了一圈。两熟悉得不能更熟悉，裴敬得了令也不急，故意隔靴搔，“嗯，我错了。不该误会你有系统。”

景闻清忍了几秒，又：“能不能行了……你都快爆了。当我他吗不知呢。”

景闻清喜这烙印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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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好笑：“怎么了？”

“我，别捂着，像袋。”景闻清把脸往枕里埋，哑着嗓，“你他妈能不能凶一，别磨了。”

景闻清：“……你还说。”

裴敬：“所以它准备几个小时的歉，不着急，可以慢慢来。”

景闻清：“你不要脸。”

裴敬记忆里，这样的对话现过无数次，在他俩公开的那段日里。

他耳边掠过，又慢悠悠地将他的一缕碎发撩至耳后。

景闻清偏，了气：“……你还有脸说。”

景闻清挣扎：“！”

裴敬顿了顿，笑：“因为它很想你，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