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清楚是谁,但心里也明白个七八分,到这里来的人,还开着豪车,肯定是来找霍铭莘的。而能上门见霍铭莘的人,自然也都是有份、有地位的人。所以,保安们也赶来,为宋诗言开辟一条路。
得益于保安们的协助,宋诗言这才得以开车了霍铭莘家的大门。
“队,景颂小到家里来了!”透过车窗,保安认了宋诗言,急忙掏对讲机,向保安队汇报。
霍铭莘正坐在书房里理公务,忽然,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余允走了来,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开说:“今天早上,院里的松树上来了一只喜鹊,我当时就猜,一定有什么喜事要发生——果不其然!”
闻言,霍铭莘也不抬地说:“你究竟想要说什么?不要在这里卖关了——有什么事,赶说,没看见我现在还在忙吗?”
“我刚才站在楼上,见有人登门,我还寻思着是谁呢!然后,保安队给我发了信息——你猜,这个人是谁?我想,你觉得猜不到。”余允看着霍铭莘,一脸神秘地说。
“如果你再在这里和我兜圈,你现在就给我卷铺盖走人得了。”霍铭莘的视线还落在面前的文件上,语气有些不悦地说。
“是景颂来了!”见霍铭莘似乎是毫不在意,余允也失去了兴致,直接公布了答案。
闻言,霍铭莘手上的动作一顿,他迅速地抬起来,一脸惊讶切怀疑地看着余允。他的神直勾勾的,让余允的心里有些发,起了一的疙瘩。
余允搓了搓手臂,有些无奈地开说:“难我还会骗你不成?如果不是景颂来,大门的那些记者会这么激动吗?现在,景颂她的车已经到院里了。”
“什么?她已经来了?”闻言,霍铭莘有些诧异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看着余允,震惊的脸上有一抹难以掩饰的欣喜。
霍铭莘放手中的笔,抬脚便要朝外走去,只是,他没走到两步,他便又缓缓停了来。这个时候,景颂亲自到家里来找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她这次是来向他兴师问罪了?
见霍铭莘停了脚步,余允有些不解地问:“少爷,这个时候,景颂小应该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你了,你怎么不赶去呢?要是景颂小等得不耐烦,直接离开了,那可怎么办?”
“你说,景颂她来这里,是为什么呢?”霍铭莘转过,看着余允,幽幽地开问,“她会不会是来向我问罪的?”
“少爷,你就放一千个、一万个心吧——依我之见,景颂小绝对不是来向你兴师问罪的。”余允朝霍铭莘,示意他安心。
“为什么这么说?”霍铭莘虽然疑惑的表,但他的语气中,却明显多了一丝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