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可能避开。
看着近在咫尺的罂粟,霍铭莘迅速地转过,挡在了宋诗言和罂粟中间——既然注定要有人受伤,那么,他宁愿受伤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只是,霍铭莘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那蝴蝶刀扎肤的痛楚。他有些诧异地转过来,这才看见,一个面容清冷的女人化掌为刀,一便把罂粟给劈了。如今,女人正拖着罂粟,缓缓朝河边游去。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霍铭莘看着女人,大声地问。
女人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甚至都没有回过来看他一,将罂粟拖上岸后,便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架着罂粟离开了这里。
霍铭莘想要追上去问个清楚,他看了一宋诗言,也只能就此作罢。
他好不容易把宋诗言救上了岸,却发现宋诗言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景颂,景颂——”霍铭莘蹲在宋诗言的边,看着宋诗言毫无知觉的模样,有些担忧地喊。
宋诗言她在的确是呛了一些,可是,看着她此刻的样,不像是溺。既然如此,那她究竟又是为什么会失去意识呢?
“你放心,她没有什么事——看样,应该是之前罂粟给她注了镇定剂,所以,她现在才会失去意识。”不知何时,freya来到霍铭莘的边,她一边打量着宋诗言的况,一边对霍铭莘说。
“镇定剂?”霍铭莘有些诧异地抬起来,罂粟究竟是什么时候给宋诗言注的镇定剂?为什么他没有看见?
不过,当他看见freya的脸时,他心中虽然被freya那冷冽的气息所震慑,但还是忍不住开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地锦她又是什么份?”
刚才,在罂粟和freya的对话中,霍铭莘也听见了“地锦”这个名字。他知,地锦就是宋诗言这的主人,所以,他有些诧异地问
“有的事,我觉得你还是不知为好,”freya这才偏过来,看着霍铭莘,悠悠地说,“如果你喜她,那你就不应该执着于她的过去、她的份,不是吗?”
闻言,霍铭莘缓缓说:“我并不在意她究竟是谁,我在乎的,只是她的安全——她三番几次被人暗害,至于害她的那些人,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毕竟,这是你们的事,不是吗?”
freya没有说话,不过,看她这默然的表,显然是承认了。
“我不你们如何解决的事,可是,我希望,她不会再因为你们而受伤。”霍铭莘冷冷地说。
闻言,freya的脸上这才多了一丝,她看着霍铭莘,缓缓开说:“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地守护她吧!”说罢,freya转过,疾步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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