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她的话刚落,一枚木牌直直掉在了晏溯伸去的手上。
“我要什么?”齐若勉冷静来,对晏溯接来的法有了几分了悟。
“看来你早就猜到是我了。”俞渝清脆的声音从树后面传来,一个转现在了两人前。
“聪明。”晏溯挑了挑眉,一般的蜡像都是以固石蜡为主,但后堂的这些蜡像却反其而行,用的是易燃的白蜡。
俞渝抿着,望着晏溯的神有些不甘,“明明我们才是一路人,你为什么要帮他?”
“不是你暗示我的吗?”晏溯懒洋洋地往树上一靠,“哎呀,你猜树上会不会掉什么来呢?”
“你怎么会有打火机?”齐若刚问,就觉得这个问题太傻了,“不是,我们为什么要烧了祠堂?”
“等着。”晏溯轻笑一声,手上突然现了一个不符合他份的打火机。
当然是他在老板那里顺手摸来的。
“嗯。”晏溯目光看着祠堂的方向,俞渝所有的悲与苦,都埋葬在了这座危楼里。
很快他手又一移,“那里,有很多没来得及大的姑娘吧。”
木制的祠堂本就不防火,更何况里面还有那么多易燃的东西,很快火势就起来了。
“我当然是晏晚。”晏溯波转,发倾泻而,“我只是厌倦了被忽悠。”
齐若已经惊的说不话了。
话。
齐若面带犹豫地捻了捻手指,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从心浮起,“白蜡?”
晏溯指了指他后。
这枚木牌和他们最初看到的一样,只是木牌上少了画像。
“你看,那池塘里,沉的都是女婴吧。”晏溯神笃定,指着远。
不顾齐若震惊的神,他试了试火力,突然燃了墙上的白布。
俞渝定定的看了晏溯一,“你不是晏晚。”
“俞渝……俞渝在哪?”她急忙追问。
“晚……晚晚……”跟着晏溯跑了一段,齐若气吁吁地撑住膝盖,回看向着火的祠堂。
“帮他?不,我没有帮他。”晏溯甩了甩木牌,一个古怪的笑容,“我是在帮你。”
木牌尾缀着一串小铃铛,随着风“叮铃”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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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若听得一雾。
“前者,秘密。”晏溯歪了歪,一副无赖样。
“后者……幕后主使人不就要来了吗?”他扬了扬眉,即将完成任务让他心也好了许多,“你说是吗,俞渝?”
火势一的蔓延,晏溯拉着齐若就往大门跑,等他们跑门时,正听得“嘎吱”一声,里面的横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