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心跳的好快。
就像你头一次从神乐听说“两面宿傩”这个名字一样。在这种大事件发生之前,因为太过紧张你从昨晚开始就没能入睡。
现在为了麻痹真人的警戒心,顺便放松过于紧绷的神经,你在真人离开后束起一头长发,埋头走进了厨房。
火灼和牛、厚蛋烧、罗宋汤、红丝绒蛋糕……
像是守候在家中为了“丈夫”默默祈福的主妇那样,你将脑子里想到的菜式做了个遍。
麻烦的事情的确很能消耗人的精神力,准备了一大桌饭菜后,瘫坐在沙发上的你终于感受到了疲惫。
——怀抱着宝贵的咒具、蜷缩在“丈夫”所在的影子的怀抱里,短暂地从那种跃跃欲试的亢奋中恢复平静。
暂时眯一会儿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在双眼后,不知不觉竟然从中午一觉睡到午后。
傍晚习习凉风吹开了客厅奶白色的窗帘,将天边绯红的霞光一并送入了室内,那柔嫩的橘红如水色蔓延而开。
此般温柔又宁静的景色,使人在恍惚间想起无从追忆的过去。
那些个好似被封存在蜜色琥珀里的午后,刚刚做完任务的你同他坐在从郊外返回市中心的电车里,因为知道他会认真地留意到站信息,所以疲惫的你总能依靠着他的肩膀安心入睡。
耳边仿佛还残存着他轻唤你名字的声音。
睡太久了么?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他呢?
头好晕。
将你吵醒是大门前叮铃不断的铃声。
有人正站在你家的大门前。
是真人回来了么?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那粘稠又冰冷的气息,是真人特有的标志。
这个时候会回来的只有他,得给按照计划给他开门才行。
你沉默地凝视着紧闭的大门,忍不住抓紧了手里的咒具,但双腿却如同灌满了水银,怎样都无法迈开步子。
因为你迟迟没有动静,代替门铃声再度响起的是男人沉稳而温和的声音:
“我回来了。”
“为什么不开门呢?”
难怪你会突然想到那个男人。
门口处那个声音、那个咒力分明是——
包裹住别墅、结界的气息越来越强了,那样古怪的咒力甚至同你小腹上的漆黑诅咒产生了共鸣,无声地蛊惑你走向房门的位置。
【快过去】
【打开那扇门吧】
【去迎接他,像过去那样说声‘欢迎回来’】
如此同时,你太阳穴处的宿傩留下的咒印也跟着发热了起来,它与“渴食”想抗衡,提醒你——
【不要开门】
脑袋好痛。
在死一般的沉寂之后,来者倏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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