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相遇的时候,百岁的诅咒之王将维持在了壮年时期,二三十岁的面容成熟而俊朗、因为倨傲的神散发威不可侵的气势。
原来宿傩本和你型差过大还不觉得熟悉,如今他借了虎杖悠仁的壳,你才发现这两个男人原来都喜把你圈在怀里跟你讲话。
你在手工时艺术细胞众多,灵充沛,但对人形貌却既不擅,实在想象不他作为少年时的样貌。
他被摸得有不耐烦,以猩红的眸注视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联想到他总喜时不时用尖锐的牙齿在你上留一些齿痕,你忍不住可怜地发微小的抗议。
他却像是听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笑话,眯起红眸发一声嗤笑:
刚好你也取得了祓除级咒灵的成绩,你终于有理由去见见他了。
“你年轻的时候是这样的么?”
“你应该庆幸是作为咒灵遇到我。不然会被我直接吃掉吧……毕竟我也有办法把灵魂扣来。”
还是说他也觉得这和自己很像?
人的恶鬼随手挑起你颈侧的发,他单手托住你的后颈,垂首亲吻你苍白的脖颈,如是发了惋惜的叹。
“不,不要啊……我不好吃的。”
但因为这天方夜谭的想象,他至少愿意同你对视了。
“没有了啊……”
之前以酒结契的丈夫和你十分恩,备你多看别人一都会闹别扭的占有。
“活着的时候?”
这时候应该说些对丈夫的甜言语。像是共享余生尚不能满足,想在更早的时候遇到你,将那些青涩的过去一并拥怀中,嘘嘘诉说心意:
然而他只是坐在生得领域里环抱着你发呆,将手掌搭上你柔的小腹,沉默地听你讲述和咒灵浴血奋战的故事,完全没有夸奖你的兴致。
以此类推,宿傩那么一个傲慢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用别人的脸跟你亲?
家硝的假设一直在你心萦绕不去。
他就这么不在意你么?
——但骨相应该不变吧?
你闭上了嘴。
如今那若有所思垂眸的模样矜贵得迷人,你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宿傩”的面庞。
过来的他心还算平静。
“我在想,如果我生前遇到的人是您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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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见你兴采烈地讲生死关爆发的潜力时,宿傩甚至凉凉地瞥了你一。
如是倾吐眷恋之,你主动往他的怀里凑近了几分。
“咒灵的没那么好吃,而且吃了就没有了啊。”
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