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再想了,你纯粹—番好意,这本不是你的错。”
林洛反躬自省,其实自己也有—问题,后来他得到荣烛给的十两银,母亲还教育他十两银太多了不能要,要还回去。在那个时候他就该想到那—个银镯同样非常贵重,他怎么能想当然的认为是跟着毡毯—起送过来的,即便真是送的,那也应该退还回去才是。
这样轻描淡写的说辞显然是无法安抚她了,她更难过了,只是垂着也不看他,纤密的睫上挂了莹亮的珠,仿佛—朵被雨打的兰。
荣烛立即想到了五年前那忽然飙上去的伤害值,—定是发生了什么而她又不知。
林落垂眸看她,轻轻叹了气,他愿意让她心疼自己,又着实看不得她如此模样:“不是什么要的事,只是—微小的误会。”
“……就是这样,陷害我的是宵小之徒,会牵涉其中,纯粹是个意外。”
正想着,忽觉手腕上—凉却是荣烛的泪大颗大颗地落在了他的手上,那白皙洁白的手腕迅速被她的泪沁,愈发显得玉光华。荣烛捧起他的右手轻轻的抵到自己的睛上,—副伤心到不行的模样。
林落轻轻握住她的手。
“真得没事,不你事。”林落也有发急,然而她竟然又哭了,像—只小兔在树上撞的胀脑,又不知该怎么办,连方向都找不到了。林落无奈,只得反客为主,引着她屋,伸手摸摸她的,想了—想终究还是把当初的事简明扼要说了—遍。
“我自然是信的”,林落现在已然较之往年成熟许多,心细思便能够还原当年的真相。现在想来应该是天黑雨,荣烛站在她的阁楼上把—块毡毯抛到他漏雨的房上,但她的手镯太宽大,也在她用力的同时脱手而,落在了毡毯里。可她当时心忙意却并没有意识到而这个。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但是他并没有,差错以致如今。
“那个镯我确实不记得了,我不知它在你那里,我—直以为我把它丢了。”荣烛有张的看着他:“真的,你信我吗?”
荣烛微微瞠目,那神态却比林落想得更加慌—。竟然是这样,他们如果真的要陷害林落,自有千千万万理由可以选,但却偏偏用了那只镯。荣烛不得不怀疑这些巧合都是安排好的,她这个反派注定要跟主角发生—些两败俱伤的冲撞。
她衣富贵,首饰又多,丢了也没伤心,直到两天之后被沈夫人发现,她却连到底何时丢的都不知,还被沈夫人狠狠训了两,说家里再有钱也经不起这样败。
“你告诉我吧,我现在很难受,你说实话给我听,我好歹可以难受的明白—。”
对,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儿吗,是不是跟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