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竹似的手指端起盒里的糖蒸酥酪及木匙,轻轻舀起一匙,凑到云娆前。
随着车前行,争论声逐渐转小。
两人此时正准备面圣,亲自谢恩,车行半路,即将经过五芳斋时,云娆忽然嘴馋,随说想吃糖蒸酥酪及桂糖藕,容珺便让人停,五芳斋排队买甜。
等待期间,听见众人的议论,云娆不由得笑问:“容大将军觉得呢?”
明帝雷霆手段置太及何皇后,何家满门抄斩,一夕血成河,本就叫不少人看得心惊胆。
容翊神有一瞬闪烁。
云娆没想到自己不过随一提,容珺就真叫人车去,都还没吃到糖蒸酥酪和桂糖藕,就觉得嘴里心里都甜滋滋的。
他淡淡的嗯了声,一边打开盒,一边轻笑:“自然是五公主为我求,才有此殊荣。”
原本停在五芳斋旁不远,雕纹致气派的梨木车,里的人撩开车帘,接过小厮手上,刻有五芳斋字样的盒之后,缓缓起行。
保德大街,五芳斋前,众人议论纷纷。
衣卫,比当日捉捕容扬的阵仗有过之而无不及。
容穗穗更是不相信母亲会犯这胡涂事。
公主看着他,要笑不笑地问:“容郎是不是早就知,当年盛云曦之所以狱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自
云娆被他的回答给逗笑,正要伸手接过,容珺却将手里的糖蒸酥酪往前一:“吃。”
“我哪里说错了?否则……”
容珺低垂着眉,鸦羽般的睫在脸上投落浅浅影,他的睫很,在尾勾起撩人的弧度,玉琢般的脸庞扬着一贯的温柔笑意。
荣安侯闻言大惊失,久久不能言语。
“苏兄这么说就不对了,为何容将军就一定是得靠别人?”
“我说应该是容大将军这么多年来,为我大凌生死,战功彪炳,皇上肯定是看在容将军为我大凌的血汗才会网开一面。”
就在不久前,荣安侯府迎来圣旨时,云娆的公主府也迎了来一圣旨,虽然与公主那不同,却也说了容珺承袭爵位的事。
“依我看,应该是容将军既为七皇义兄,又是五公主的驸,有他们两位为他求的关系,才会有此殊荣。”
一时之间不懂皇上到底是对容家网开一面,还是看在他是驸的份上,才对容珺网开一面。
保德大街为京城最为繁华闹街,街上不只有金饰店,还有着各式各样的布庄酒楼、茶楼、甜品铺,其中最为名的甜铺便是五芳斋,五芳斋的甜不止刻达官显贵喜,就连里的贵妃娘娘都吃,慕名而来之人多不可数,每日皆门若市,大排龙。
可这圣旨为皇上边的大太监陈公公亲自宣读,饶是他们想自欺欺人也无法。
少女一致装,背倚靠垫,角微扬,两侧的小梨涡若隐若现,笑容甜,连带着声音都香甜。
容翊,也就是前荣安侯,终于在公主即将被锦衣卫带走时,难以置信地来到她面前:“永宁,你为何如此想不开?我不是说了,再给我一时间,玉他向来孝顺,早晚会听我的话,想方设法将扬救来的,你为什么就是要一意孤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公主藐视皇威浩,与废后何氏结党营私,意图谋反,朕念手足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赐于碧山寺削发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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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公主被赐削发为尼,容家除了容珺一人之外,不是放边疆,就是被贬为平民,更是让所有人都摸不清明帝心思。
“其驸荣安侯辅佐无方,褫夺封号,贬为平民;其容玉护驾有功,功过相抵,大凌律例,当承袭其父爵位,封为荣安侯;其次容扬放边疆为,终生不得返京;其女容穗穗褫夺郡主封号,贬为平民。”
公主不发一语,一掌朝他脸上掴去,容翊形不稳,直往梁撞去,待被容穗穗扶起,偌大的荣安侯府空空,公主及成群的锦衣卫早已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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