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供了,除了皇上与岑煊之外,谁也不知幕后指使者为何人。”陆君平顿了,脸上表多了些愤恨不甘,“皇上没有任何动作。”
他冷笑,咬牙切齿:“没有。”
温贵妃虽对他多有关怀,问连连,对于行刺一事也表现气愤,却没有找过他说其他事,更不曾在皇上面前多说过一句话。
如今车周围虽然都是他的亲信,此时到底在外,需提防,容珺又特别谨慎,重要的事从不在外说。
死士若是未招供,岑煊绝不可能那么轻松悠哉的跟容珺谢,只怕还在为了如何供忙得焦烂额。
他全都是伤,就算累得撑不住睡了过去,仍旧全疼得难受,眉间全是痛。
陆君平抬眸看他:“玉觉得父皇这是何意?难他想包庇──”
陆君平被容珺笑着打断,面上并无不悦之。
容珺微微笑了起来:“殿,臣昏迷数日,不敢妄定。”
容珺最后是被疼
从鬼门关走一遭的人,重伤未愈就得舟车劳顿,饶是容珺骨再朗也禁不住这般折腾。
陆君平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容珺回答,抬一看,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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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温斯年,他就跟容珺是同一类人,永远都是气定神闲的笑着一张脸,得知死士招供,明帝却无任何表示,温斯年亦无任何动作。
容珺又嗯了声,似乎一也不觉得意外。
“事发之后,温岑两家可有人找过你?”容珺又问。
陆君平心中难平,却也知小不忍则大谋,只能装若无其事,这几日简直憋屈到快要爆炸。
年轻皇摇扇,垂眸沉思,半晌,方有些不确定地问:“难不是何家?”
陆君平看着容珺苍白得接近透明,毫无血的脸庞,摸了摸,若有所思。
他向来谨慎。
陆君平那张素来玩世不恭的俊脸逐渐蒙上一层霾,变得沉莫测。
人脉需要经营,陆君平在朝中的威势如今也是全倚靠温家,边虽也有其他谋士,但他到底基未稳,愿意为他死而后已的就只有容珺一人。
温岑两家可说除了云娆那个小丫以外,本没人真正关心或在乎容珺的死活或他们所受的委屈!
说到这件事,陆君平这几日来积压于心的火,立刻“腾”地窜起。
“殿慎言。”
陆君平可说对容珺极为信任,见他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笑容温的模样,逐渐冷静来。
岑煊就更不用说了,他本就冷酷寡言,又是明帝手里最利的一把刀,为皇帝杀人如麻,忠心耿耿的鹰犬,他更不可能对明帝的理方式有任何意见。
不,应该不可能才对。
北镇抚司刑讯供的手段一又一,岑煊此人更是手段暴戾,凶狠毒辣,也不知用了什么法,那名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竟然不三天就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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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珺形大,一双更是又直又,饶是陆君平的车为皇规格,比寻常车还要大一些,榻也不小,对容珺而言却依旧过于仄。
温岑两家如此冷静,难不成一切都是他们为了祸东引,自导自演,兵行险着?
容珺为了救他险些折了,明帝追查行刺一事却重重提起,轻轻放,当真叫陆君平气愤不甘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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