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忍不住笑:“就算公主答应了,相爷和皇上也不一定答应。”
云娆听见两人的对话,耳脸颊红彤彤的,细声嗔:“说得好像我一定会答应一样。”
兰梅相视一笑,很给主面,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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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中秋宴就定在晋行,从京城到那最少需要三、四天的路程,是以中秋未到,明帝便带着众妃嫔及大批的随行官员启程。
一路上,官兵侍卫众多,仪仗车更是繁多,此次中秋宴,温澜清未免成亲前再生事端,亦是称病未前往。
云娆原本也不想去,可是她毕竟贵为公主,若是明帝知她病了,定会派太医过来为她搭脉,到时有一事便瞒不住,最后只能作罢。
庆幸的是,她虽然有了,除了偶尔觉得以外,倒是没有其他害喜症状。
为了节省路程,除了皇上及众皇公主及女眷可搭乘车以外,其余随行官员皆需骑。
云娆可说一上路没多久,便时不时撩开帘往外看。
容珺肩上有伤的事,外人并不知晓,明帝见他一醒就有力气折腾,球赛上还一副跃跃试的模样,心底瞬间来了气,立刻让他回到云娆边继续担任侍卫一职。
是以此次行路上,他始终跟在五公主的车旁。
每次见到云娆撩开窗帘,一脸担心的扫过自己左肩,心里便似打破罐般,整个人都甜滋滋飘飘然的。
那日云娆的确说得非常清楚了。
她说,不是她想或愿意便能成,意思是只要皇上同意,她自然也是愿意的。
就是皇上那一关,真的不好过,尤其是温贵妃明显有意凑合云娆和那位叫江慎的探郎。
理说,那个探郎如今只是翰林院编修,正七品的小官,是无法参与中秋这大型宴席,可偏偏,明帝特地将他叫上,并且还将他安排在岑煊手底,明显是有意让他与岑煊好。
至于为何要让他和岑煊好?那肯定又是温贵妃的意思。
云娆是岑太傅的亲生女儿,她的婚事与夫君定然要岑家人都喜才行,只要江慎过得了岑煊那一关,那么岑太傅夫妻俩那关便简单许多。
容珺越想越不是滋味,心中忽甜忽苦,百般滋味绕心。
行路上人多杂,未免生事,无论容珺心底再如何愉悦或不,依旧目不斜视的看着前向,笑容一如既往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