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无奈一笑,觉得自己之前白替知知担心了,知知这个的小姑娘,本用不着他来帮忙制造难关,磨一磨容珺的傲气。
分明喜却又不敢靠近,一旦对方主动靠近,她又要表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对方退了,她反而着急了。
温斯年为国相,自然知晓此事有多严重,也没想到容珺左肩的伤居然严重至此。
容珺左肩废了,陆君平可说完全笑不来。
他无法理解容珺对云娆的,甚至觉得容珺当初要是没多事将她捡回来,就什么事也没有。
圣意难测,就连陆君平也不知明帝一旦怪罪来,容珺究竟会如何。
他也许无法肆意快活的过一辈,也许一生都不会有真心喜的人,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最后什么都没能留住,赔了夫人又折兵,前程尽毁,甚至可能连命都不保。
容珺不会为了她失去理智,他会一帆风顺,一心一意专注复仇,等到报了血海仇,他依旧可以风光无限,无数人任他挑选。
对于国相大人兼准岳丈的过分势,一副完全将皇府当成自己家的语气,陆君平默了默。
他那哪是想一辈镇守边关?他那是想轰轰烈烈的战死沙场,一求痛快!
这对容珺来说,并不是一件小事,对大凌来说更是大事,当初容珺就是靠着一柄战戟闯名堂,更曾以此单骑吓退十万敌军,要是让敌国知这个消息,边关怕是又难太平。
渴望被,却又害怕被。
渴望他接近自己,却又充满了不安和焦虑。
简直就像只极度不安而又缺乏安全的小野猫,需要足够的耐心,足够的安抚与示好,才能真正让她卸心防,完全接受。
千方百计的考验对方,却又不许他真的离开,害怕被抛弃。
父女两人来到七皇府时,陆君平正好要将钟院判亲送门,几人在大门相见,皆是微微一怔。
如今他背靠温家,所有人脉势力除了明帝以外,全都得靠温家,心上人又是温家女,简直跟赘没两样,哪敢说什么。
父女二人上了车之后,又说了一些话。
温斯年之所以问云娆那些话,就是想要清楚她对容珺究竟抱持何心意。他虽在官场打混多年,见过不少人,却也没见过像云娆这样矛盾的小姑娘。
知知实在太没安全,对于容珺更是充满矛盾。
再提不起他最擅用的战戟,再不能一柄画杆方天戟,单枪匹闯敌阵,一往无前,所向无敌。
钟院判沉默了,似在斟酌用词:“伤与挨家法时所受的脊杖不算太严重,只是容将军左肩上的伤实在拖了太久,将来即便痊愈也无法再扛重。”
容珺为大凌重要将领,随时都有可能上战场,拥有健的魄对他与大凌来说再重要不过,明帝要是知他如此不惜自己的,把自己左肩废了,怕是要龙颜大怒。
几人简单寒暄之后,温斯年看向钟院判,直接切正题:“不知容将军伤势如何?”
他越是想,越是替容珺觉得不值。
他很自私,他不是圣人,容珺是他的兄弟,此时心底可说完全无法原谅云娆。
在钟院判用神无声的询问,陆君平微微颔首,再度将人迎回府中。
温斯年微微颔首,没再拒绝。
都伤成这样了,居然临别前还跟他说想镇守边关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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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斯年率先回过神:“我听闻容将军受了重伤,特此前来探望,恰巧钟院判也在,不如钟院判暂且留步,回府再叙。”
容珺光是想要接近她,想要将人完全哄好,就有得他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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