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君平虽然在最短的时间赶到了国公府,却被人拦在门外。
云笙原本心急如焚要请太医,见到七皇就在门,登时如获大赦,急忙来到陆君平面前:“七皇,您赶叫人快加鞭请太医。”
陆君平赶到伺堂时,荣国公还在那。
夫想了:“往梨巷走了,应该是回国公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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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平心沉了沉,冷笑:“不便见客?一刻钟前,容将军才与我约好在国公府相见,何来不便?”
陆君平心中咒骂:“现在就去荣国公府,快!”
陆君平几乎气炸,二话不说,直接闯国公府。
相府。
就在容珺与陆
荣国公见到他,微微一怔:“七皇这是在什么?你就算与玉──”
等等,容珺该不会是回去杀人吧?
说到这,云笙顿了,声音哽咽起来:“没想到公挨了家法,不过三就昏死过去,国公爷以为公故意逃罚,让人泼了冷,没想到公仍是迷昏不醒,靠近一看,才发现公上全是伤,浑是血,尤其是他的左肩……”
荣国公脸一变,急:“七皇莫要颠倒黑白,我要是知玉上有伤,又岂会对他动家法,我本──”
荣国公若真将容珺当成亲生儿,又怎么得了狠手?
“……”艹!都忘了他是个疯!
刚才他到相府,还没来得及查看容珺的伤,但光看就知必定不轻。
“七皇见谅,大公目前不便见客。”
“玉如今人在哪?”
陆君平面微变,立刻吩咐边小厮拿着他的令牌,才又接着问:“容将军伤得如何?”
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鬼使神差地问:“往哪走?”
陆君平冷声嗤笑:“闭嘴!今日一事,我必会上禀父皇,让他知荣国公对他指派玉担任五公主侍卫一职,极为不满,甚至为此将他打成重伤!”
这个家是不能待了。
就算他知实,却也忍不住怀疑,容珺本不是荣国公的儿。
小厮还在迟疑,就见云笙急忙地从侧门走了来。
陆君平冷眸微眯:“这些话,荣国公就自己留着和皇上解释吧!”
云笙眶微红:“之前公不回国公府,国公爷便气得不轻,之后听见公未曾与他商讨,便私自应五公主护卫一职,更是然大怒。如今公好不容易回府,国公爷要他立刻,向皇上辞去五公主侍卫一职,公不肯,国公爷当就发了狠,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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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见是来人是七皇,更知容珺是陆君平的义兄,不敢真的对他动手,再加上公主今日一大早就被何皇后召,如今还没回府,陆君平几乎一路通行无阻。
云笙就跟在陆君平后:“还在伺堂。”
说话的同时,陆君平已经让跟着他来的侍卫们扛起容珺。
“……”陆君平冷笑。
那是他能回去的地方吗?他早就没有家了,他明知荣国公还等着训他,居然没等他就自己先走了,这不是找死吗?
陆君平平时没什么架,但如今冷着脸,声音之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眉倨傲的模样,与生俱来的皇家气势一显无疑,不容小觑。
云笙一想到那血模糊的伤,泪再忍不住的了来:“国公爷这才让小的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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