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下,傅景之?就抬起了头,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看。
枝枝不由得疑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傅景之?眼底带了一抹笑意,直达眼底,明晃晃的让人不容忽视。
“只是你很久没对我这么温柔了。”这句话带了浅浅的心酸。
不过也确实,从咋一见到?他的惊讶,慌忙中决定演戏。到?后?来的相处中,她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甚至听到?他诉说悲痛的年幼时,都忍住了心底的柔软触动。
她是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枝枝手下的动作?重了几分,亦嗔亦怒,眉目间鲜活好看:“再乱动,你就继续头痛着?吧。”
男人乖觉的低下头,真的不再动作?。
按揉了约两刻钟,柳儿带着?两只小猫崽出来,枝枝迅速的松开?了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去了花房。
花房里有她绣了一半的绣品,闲来无事打发时间做的。
待她坐到?绣架旁,再往外看的时候,院子里的男人已经走了。
皇帝哪有这么好当,从他眉宇间的疲惫就可以看出。他搬过来以后?,虽说日日来这里消磨一会儿,但是白日大部分时间都在竹屋。
枝枝曾去过一次,那里明亮舒适,更像是一个?书房一样?。
若是他夜间没有翻窗进她的房间,自然就是彻夜忙于政务了。
晚间,到?了用膳的时候,银杏去竹屋叫人,却发现竹屋黑漆漆一片,叫了几声也没听到?回应。
银杏回去道:“小姐,竹屋里没人,是不是他们已经走了。”
竹屋并没有厨房,就算有,两个?大男人恐怕一天就能将?小厨房连带着?竹屋一起烧成灰了。所?以平日里,傅景之?和春至都是跟着?这院吃饭的。
枝枝可不相信,这男人会突然不告??别。
她问道:“可曾发现什么字条?”
银杏摇头:“奴婢在屋外寻了,并没有看到?。屋子里也点了烛火看了个?遍,都没有瞧见。”
“那我们便先吃吧,剩下的放在锅里温着?,他们应当是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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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里的一所?宅院。
冬至跪在地上一脸严肃的禀报道:“主子,自从您将?自己确实不在京城中的消息散开?,礼部尚书就开?始蠢蠢欲动,试图煽动朝堂上的纷争。江先生?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礼部尚书本身就是禹王旧部,但是刚即位的时候,朝堂动荡,没动他。如今才过了两年,这只老?狐狸便沉不住气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傅景之?转动着?茶盏缓慢地开?口:“禹王已死,他们识相的,就不会如此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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