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知道莲池四周无人,默念着“老夫老妻了”起身走出,纤细白嫩的小手,熟练的解开白玉腰封,褪下裙裾、长衫……
酒气掺杂在雾气中,分外浓郁,她蹙着眉头,问:“喝了这么多?我听娇玉说,是备了清水的。”
“高兴。”他低下头,揉了揉那粉嫩的耳垂,“终于娶到你。”
本是喝了两碗醒酒汤的人,这一下,醉意更浓。
察觉到他的小动作,沈青青推了推他说:“陛下醉了……”
那人笑着,轻声问:“叫我什么?”
他倏然躬身贴近,吓得她向后一退,半条玉月退落入池中。
“小心。”穿着中衣,索性将她抱起,步入池中,香露沁鼻,困于臂中。沈青青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猫,抬起头,摸了摸他如刻的下颌,以来示好。
“阿洲。”
沾了水汽的眼尾中,是说不出的娇媚。
饶是梦里也没见过这样的青青。
“这儿不行……真不行……”
她咬着朱唇连连摇头,要让外人知晓帝后头一夜宿在在汤池里,新帝的声誉不保也就算了,她一个邻国公主,怕是要背上祸国殃民的骂名。
箭在弦上的孟西洲只以为她害羞,温声哄着,“青青,还记得三溪村那个木桶么?”
这仿佛在提醒她,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就做过了,别怕。
沈青青蓦地怔住,猫儿变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殿内断断续续传来的响动,有些变了味儿。
老嬷嬷自是见过世面的,方才见新帝进去,便吩咐娇云娇玉屏退其他人等。
娇玉红着脸,扭头对老嬷嬷道:“嬷嬷厉害,日后我二人仰仗嬷嬷。”
老嬷嬷含笑点头,“两位姑娘说笑,二位一直跟在圣上身边,老嬷嬷我不过是个伺候人伺候了一辈子的,有什么好仰仗的,不过这深宫之中呐,记住一点,什么规矩不规矩的都不重要,陛下是天,这规矩都是天定的,一切围着天转怎么都错不了。”
“谨记嬷嬷教诲。”
一老二少在外候着闲聊,老嬷嬷想着平日那般自持的圣上,过不了一会儿怎么都该出来了。
然而月上树梢,莲池内的动静也未见停下。
老嬷嬷暗暗流汗,想不到清冷自持的新帝会这样……重欲。
但在池子里总归不是延绵子嗣的好地方,还是得快点回到正经地方。她想了片刻,轻咳几声。
此刻,殿内水波荡漾,沈青青扶在温热的大理石板上,满脸娇色,耳畔荡入殿外回廊上的轻咳。
她无奈地仰头,看向头顶夜色,茫茫无期。
少时,耳垂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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