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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所以在这一刻，她以这样近乎卑微的姿态问她，能不能继续纠缠去呢。

沈枕这一声于程之扬而言就如同平地惊雷，让她一瞬间从大的，几乎能溺死人的悲伤与愧疚中回过神来。她到底在什么？

*

程之扬是呆滞的，她反复咀嚼着沈医生那句话。“我能不能继续纠缠呢。“

以至于程之扬行事又开始张扬，有开始百无禁忌，她几乎要忘记自己过的那些混账事了。她还欠她一句对不起的。

“嗯……那我可以再等一等的。”

“别再纠缠我。”

沈枕看程之扬半天没反应，像是离了魂，突然有些张。但她很快就镇定来，轻声说:“是不是……我有太着急了？“

也许那些对于沈医生来说，本就不算什么。她这样的人，哪有什么是能伤到她的呢？于是她闭不提过往，让那些像是风一样逝去。而沈枕向来纵着她，对她的逃避视而不见，与她一起默契的三缄其。

有。然而沈医生可还在那里跪着呢!这发呆也太不讲究了，这让他们这些人都想上前去，把沈医生给拉……噢不，是扶起来了。

程之扬有时候觉的，沈医生是无不摧、无所不能的。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是沈枕找到她的，哪怕是被人注了那玩意，她也能完好的过来。再次相遇，多不容易，但这一次她清清白白的，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给沈医生带来什么麻烦了。而沈枕没受什么影响。

程之扬突然有想哭，一切都是有征兆的，怪不得她会那样的一个梦!上天真是待她不薄，没有那些狗血电视剧里的剧，同样是打脸，但这一次命运真的无比温柔。在沈枕说她是她的女朋友，让程之扬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之后，命运施施然告诉她:你还会更幸福。

沈枕的声音轻飘飘的，但程之扬却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的疼。沈医生果然都记得，沈医生果然什么都没有忘。当初的事，再怎么遮掩，再怎么不去提起，发生过终究是发生过的。别人或许以为这是一句话，但程之扬知，不是的，那是她说过的话。

“沈枕!”程之扬突然叫了她的名字，声音是里是那么的慌和失措，就像会与什么最最珍贵之肩而过。

沈枕这么骄傲的人，却没有半分被驳了面的羞恼，她淡淡的说，听不说话人的绪。只是程之扬却察觉到了，在她声音里，多了那么一丝细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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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沈枕她答应她了。

从见到沈枕那一刻，之前那些想法通通被推翻，程之扬依旧如此的迷恋她，更加的迷恋她，她抑制不住自己心中那些快要溢的，那要焚尽她一切的占有。看着沈医生似乎并没有收到什么影响，于是她有开始鑫蠢动了。